SNSDxTWICE 2.jpg  

 

 

 

還沒看的各方各路鄉親父老,建議還是到個第一章燒完腦再來續燒吧 XDD

然後看完了記得要給人家多多鼓勵噢
因為人家可是辛苦的寫了一個多禮拜還破萬了啊啊啊啊
(結果就有沒有良心的寫手當天又給人家交棒了 咳咳......


總之,還是不厭其煩的再度重點提醒!

 

注意:

第一 如果接受不了任何燒腦、奇幻、類漫威的各位,直接叉叉離席沒有關係

第二 文章是以一人一章輪流的方式發文,等於我這裡放好了前傳,你們就去老蕭家看第一章,第二章再來我這裡看......以此類推

最後 此篇,重新告知 是SNSD X TWICE文,沒有辦法接受的 真的 叉叉離席沒有關係的

 

 

老蕭:第一章

 

 

 

神與魔:命之狩獵
 
 
 
 
金太妍站在別墅的大門口,仰頭輕輕的閉上了眼。
 
剛剛接到來自湊崎紗夏那邊的回報,說他們在回程的路上,大概不出多少時間就會到了?以李順圭那種速度來說的話......但,她不是想出門迎接的,只是突然,突然很想要有一個可以喘口氣的時間就是了。
 
金太妍很少會提起這些,或許正是因為是隊長的關係吧?總覺得世事已經夠讓人不安了,沒有必要再多說這些自己的小事讓大夥更加的為她擔心,所以她沒什麼會提起關於對自己能力這件事情的困擾......雖然,她真的很常會自己出神的想:這種能力到底該算是天賦?還是算詛咒?
 
從小就知道自己的身分不一樣,可是這又代表了什麼呢?雖然這些天賦不是時常,而是要她自身願意施放才會出現,但是從懂事以來......金太妍睜眼,就是要為了這世界去預知那些她根本也不想吸收的訊息,還要如此淡定著對於這些訊息一個一個的做出分析,再與李順圭一起討論出所有可能性中的可能;金太妍是真的時常在想也這麼冀望著的......到底要到什麼時候呢?什麼時候她可以不為什麼的睜眼,就能看見這世界的單一美好?而不是眾多可能中的不致毀滅?
 
 
天空還是始終如一的在一片漆黑的夜幕帶著那繁星點點,崖壁下的浪也如往的拍打著為這夜幕增添多少激昂;這一切都是這麼的如常,卻也如此不尋常......
 
 
「太妍姊姊?」耳際那聲軟膩的聲音拉回了金太妍喘息又感嘆的時間,拉回視線,李順圭橫抱著名井南沉沉的盯著她,湊崎紗夏則是攙扶著周子瑜擔憂的看著她喊道;金太妍輕輕搖了搖頭,轉身推開別墅的門口,領著他們走向別墅後頭那一間剛剛還留著朴志效的祈禱室。
 
「把名井南先放在這裡吧,孝淵早前還來過這裡換過鎮守,她現在身上的魔氣需要被淨化。」金太妍不疾不徐的指示著大夥的行動,待李順圭把名井南輕放到了地上擺著白蠟燭還寫著像是儀式咒語的中央,又指示了眾人一同出房,「妳明知道打不過,為什麼還要拿自己的靈體拚?」金太妍沒有回過頭,可是身後跟著的李順圭跟湊崎紗夏,他們都知道這句話是說給另一名負傷的周子瑜。
 
「........................」周子瑜低下眼,什麼也說不上;因為她太清楚金太妍的所言甚是,所以就算自己想要理直氣壯的說出就算身為獵魔者也有想要保護一般人的心,可是現在這副狼狽弄得她更無法這樣堂堂的反駁。
 
「順圭,這個交給妳吧,外傷妳專門的。」金太妍開了一間空房,就又指示了湊崎紗夏把周子瑜扶到床上,待李順圭走進去,又是將門給關上就走離開。
 
 
但,湊崎紗夏並沒有跟著金太妍的腳步走,就是站在房門口一動也不動;金太妍雖然很不願意這麼做,但是當看見湊崎紗夏這一路上攙扶著周子瑜時的表情,她就知道他們這讓人不省心的小丫頭肯定又有什麼事了?但是湊崎紗夏這小丫頭啊,從以前都是那樣,問她什麼都說沒有、沒有......什麼沒有會讓那張總是燦爛笑著的開朗面容這麼憂鬱呢?這小丫頭是金太妍有天在路上撿回來的,要說狩魔者裡有誰最了解她嗎?金太妍要是說了二就沒有人會說一啊,是啊,沒有人。
 
雖然不是出於本意,但金太妍也停下了腳步,閉上眼睛,做出她也不願意的事情-洞悉人心。
 
 
「太妍姊姊......」湊崎紗夏那軟膩的聲音又傳來了,金太妍這是淡淡笑了一笑,沒有轉過身,「怎麼連妳也這樣?」撒嬌的抱怨著,金太妍這才轉過身,看見的是那小丫頭嘟著嘴不滿的輕跺了腳;金太妍輕輕招了招手,就是喚了湊崎紗夏跟著她一起走,湊崎紗夏這才是不甘不願的走到了她的身邊,習慣的勾上她的手。
 
「妳知道我根本連看都沒看到吧?所以,說吧,姊姊聽著。」走到了客廳前還往放著平井桃的房裡看過去,看來睡的很沉是沒有問題,金多賢好像也因為玩累了?所以也在平井桃身旁睡的很香;再往前一點的那間房裡是朴志效,金太妍把她跟林娜璉安排到了一起,或許是因為今天的事情真的太多太疲累了,他們也睡的很沉;至於那有點問題的"神的繼承人",金太妍把她安排到了一間暗房裡,整棟別墅只有他們狩魔者們知道的一間暗房;坐進沙發,金太妍看向身邊挨的緊的湊崎紗夏,輕輕拍了拍她的手,柔柔的說著。
 
「她應該也很難過吧?不管怎麼說,曾經都是自己愛過的人啊,而且會這樣不也是因為她自己?這麼難過,可是卻還要說出那些尖銳的話......」湊崎紗夏連氣都嘆不上來了,因為不管是什麼樣的嘆氣,絕對都無法可以消化的了的,關於這一天之內她連續讀取兩段這麼沉痛的記憶;頹喪的靠上了沙發,天花板上的燈光閃爍的刺眼,但,湊崎紗夏始終覺得-那些燈光的閃爍刺眼,也比不上這些的記憶更加讓她覺得刺眼。
 
「所以妳是心疼金多賢多呢?還是名井南?」金太妍沒有把湊崎紗夏的這些感嘆放太深,就是起了身往開放式廚房的那張吧台泡起了花茶,淡然的問著湊崎紗夏。
 
「能比嗎?這兩段記憶?」湊崎紗夏猶疑不定;或許應該說-記憶的獨一無二,怎麼也無法被比較。
 
「那妳又是為了什麼而心煩?」金太妍抬眼,與湊崎紗夏對上視線;淺顯易懂的一句話,暗藏了更多屬於金太妍對於湊崎紗夏的開導。
 
「........................」湊崎紗夏坐起身,就這樣持續著與金太妍的對視;不說的,就像在等待,等待金太妍更深層的探討。
 
「不論他們有著什麼樣的想法,做出了什麼樣的決定......」金太妍輕輕拉開茶壺,一陣一陣的花香散漫在空氣中,讓人不自主的深吸了口想要緩解這點沉重,「小夏,那終究是他們的記憶,不是妳的。」一潺潤紅的熱液,緩緩拉入精琢的瓷器茶杯;金太妍嚴厲又慎重的話語,重重敲入湊崎紗夏的心中。
 
湊崎紗夏默默低下了頭,看著自己的那雙手,那一雙至今為止讀取了眾多記憶的那雙手-輕輕的將右手覆上,卻仍然始終的一片空白只有著感官上的觸覺;那股濕潤來的太快,湊崎紗夏來不及抵抗地心引力,明明就是輕輕的落在了手背上啊,可那心聲卻如此重重的迴盪在這空盪著的客廳:「如果我也能讀自己的記憶的話,會不會我也就知道我從何而來?為什麼被拋棄?」
 
「也許,神就是要妳帶著一片的空白,才能不去妄斷任何一段記憶了呢。」抬眼,金太妍就像當時一樣的那樣溫暖,對她伸出了手,輕輕的撫著她的臉龐;就像在那下著雨的夜晚,沒有人注意到的橋墩角落,金太妍脫下她的溫暖外套向著湊崎紗夏伸出了手;即使當時湊崎紗夏的守護靈因為護主的舉動所以狠狠抓了金太妍一道傷口,甚至對著金太妍表示威嚇的哈氣要逼退她-金太妍仍然沒有緩和過她的那股溫暖,再次,再次的對著湊崎紗夏伸出了那在現下湊崎紗夏都將之視為救贖的手。
 
 
漫漫長夜啊,黎明的到來還要多久呢?主宰著這一切的神啊,這紛亂般的一切離盡頭還有多遠呢?我們終究是人啊,不論有著什麼樣的能力與天賦,我們也終究是人啊......又怎麼可能不帶任何情感的去看待呢?
 
我們啊,終究都是為人啊,神。
 
 
 
 
 
 
 
 
周子瑜看著李順圭幫她處理完了那些外傷以後就那樣坐在一旁的椅子看著自己,周子瑜不禁心想了:狩魔者與獵魔者的第二不同-總是不愛跟人說點什麼。
 
剛剛的權俞利也是,問了她什麼也都不回什麼,周子瑜那瞬間真的有種覺得他們是在平行時空裡相處的人,到底是為什麼問了她為什麼?可是她卻總能當作沒有聽到的又反問了她別的呢?這個李順圭也是,既然都把外傷處理好了,現在這樣盯著自己看又是因為什麼?要開口問嗎?如果她又跟權俞利一樣呢?就像把石頭丟進大海一樣渺無音訊了呢?
 
一想到這裡,周子瑜就覺得那些無法被處理的內傷又更拉扯著的她更疼了......
 
 
「那個......」可是周子瑜始終還是不習慣的,不習慣被人這樣一直盯著的,剛是想著與其讓自己內傷痛的要死,果然還是開口好過點,李順圭就瞬間打斷了她:「欸,妳知道妳的靈體靈力值大約多少嗎?」但,李順圭卻說出了一段周子瑜費解到不自主疑惑出聲的話來,「妳怎麼得到那個靈體的?」看的出來李順圭是有點不耐煩的,可是就像想起了什麼,她轉了個問法,周子瑜這下聽懂了。
 
「我跟桃姊姊追查朴志秀時,曾經到過一個小鎮短暫的落腳,就聽鎮上的人說他們那有個廢棄的警所不太平靜,要我們兩個外地來的小心點,為當作鎮裡的人熱心招待我們,我們就去除了那隻魔。」周子瑜快速的回憶了一下,簡單俐落的說明了整個過程。
 
「狼犬?」李順圭畢竟是到後來才到了那個現場,雖然周子瑜那已經斷成節節碎片的武器上還有著一點靈息,可是李順圭還是不太能確認這個推論。
 
「對,我的拍檔......對,狼犬。」周子瑜是知道的,他們與狩魔者的不同之一,當他們的武器被破壞,那麼附著的靈體也會跟著煙消於虛無中再也不復見,不像狩魔者本身自帶的守護靈,即使武器被破壞也不會雲散;一想到這裡,周子瑜覺得連提起祂的名字都覺得難過,自是消音了將那最後一次的呼喊留於心中不外傳,「我們要走之前的夜晚到了那個廢棄的警所,才剛是要踏進一步,就有一雙惡狠鮮紅的雙眼瞪著我們阻嚇著我們進入,我們費了好大的勁終於將祂制服,才從祂的眼中看見祂的故事......不,應該要說的是陪伴著祂的那個主人,希望我們帶走祂所以告訴我們的故事。」周子瑜真的覺得太累了,累的她想好好的躺著,好好的釋放這些年來的奔波與種種,好好的說說一點什麼,「那間警所是被人蓄意縱火燒掉的,火災那天的值班警員就是祂的主人,在巡邏的時候看見被惡意遺棄奄奄一息的祂,所以把祂帶回去照顧、培訓,祂們一起度過了好多時光,破了好多案件......直到那場大火,祂們雙雙命喪,值班員警沒有家人,所以沒有人替祂處理後事,警所只是簡單的辦了告別式,但是祂們的靈魂都還在那裡沒有離去,也不知道該怎麼離開......」就像回到了那一天,周子瑜的眼光有些閃亮,更多的是哀傷,哀傷沒能好好的送上祂們一程,哀傷自己的能力不足使得祂們最終還是化為了虛無。
 
「妳把祂們都一起收做妳的靈體?」
 
「只帶走祂不是太可憐了嗎?祂們是搭檔啊,生也一起死也要一起啊,不是嗎?」
 
「........................」李順圭的沉默,喚起周子瑜的注意;周子瑜有些艱難的撐起身,就看見李順圭緊皺著眉眼若有所思,可是眼神還是明顯的看著她的模樣。
 
「妳幹嘛?」覺得這種面貌的李順圭比起權俞利那個看一眼的模樣更讓人覺得惶恐,就是開口問道。
 
「想這樣盯著妳看不行?」
 
「........................」好,周子瑜投降了,果然狩魔者跟獵魔者就是不一樣,完完全全的打骨子裡的就是不一樣。
 
 
再次無力的癱下身,放任自己躺倒在這張柔軟的床褥之中。
 
 
獵魔者又怎麼?狩魔者又怎麼?今天過的太漫長了,漫長的想要好好的睡上一覺,好好的解放這些年的零零總總;也許啊,也許?睡醒了以後,這些漫長的、離奇的、討厭的,都會有解決的辦法了吧?多賢姊姊也會像以前一樣喊著太陽曬屁股了拉著要她起床了?桃姊姊也會像以前一樣在房間外喊著快餓死了能不能吃飯了?然後周子瑜就會不情願的起床去洗簌,跟著在房門等著她的金多賢一起坐進餐桌,他們三個朝氣十足的喊著一天的早安語:我開動了!
 
是啊,這些討人厭的,根本就不是周子瑜所想的......或許睡了一覺啊,就都會好了吧?都會吧?是嗎?
 
 
李順圭看著沉沉閉上眼的周子瑜,這也就是起了身不再打擾;關上了房門,李順圭那一張周子瑜所謂緊皺著眉眼若有所思的模樣還是沒有改變,走到了樓中樓準備要下樓,看見客廳金太妍跟湊崎紗夏的景象......李順圭緊皺的眉眼又是更深了些。
 
誰說她只有淡漠與無賴的面貌呢?或許讓人看見了現在這個李順圭會對她有所改觀的吧?那一張看似無所無謂的面容,可是卻藏著更多的情緒,更多的情感-對於她身邊的人,對於她周遭的事件;只是從小的天賦讓她習慣了理性大過於感性,一霎那的意氣,沒有辦法讓她得到那些她也不想要承擔的瑣碎;儘管,她也想要像個普通人一樣,難過時就大哭、開心時就大笑、討厭時就避開......是啊,就像個普通人,就像名井南,儘管莫名其妙的捲進了這一連串的是非,可是也可以置身事外的說:與我何干?
 
呵呵,與我何干嗎?是啊,李順圭真的也想要啊,想要可以就這麼樣真正的,真正無所無謂的脫口說出這一句話啊......
 
 
與我何干?
 
 
 
 
 
 
 
 
湊崎紗夏喝了金太妍泡的花茶,總算是放鬆的睡倒在了沙發上,看著這副模樣的她,金太妍輕輕的笑了笑;走進了房裡拿了小被毯,輕手輕腳的給湊崎紗夏移了個舒服的位置後給她蓋上,金太妍這才是坐到了另一頭的沙發,拿出手機看一眼剛剛打來沒接到的電話,檢視著訊息;李順圭則是在樓中樓就一直這樣靜靜的看著,直到金太妍拿出了手機,她才緩緩的下了樓。
 
走過湊崎紗夏身邊時,李順圭也憐惜一般的輕輕撩了撩那些在她額前散落的髮絲......
 
那是個接連下了好幾個禮拜大雨的時候,空氣潮濕的可以,即使是早晨都帶著那股霉味讓人不禁的心煩;可是就算如此,他們也都有著自身的任務要分別去做探查;記得金太妍是跟金孝淵一起出去的,然後回到別墅的時候多了一個穿著破破爛爛又帶著那股霉味的湊崎紗夏;李順圭永遠都忘不了那一個瞬間,那個明明有著漂亮臉蛋的孩子,那個明明只要笑了全世界都會對她招手的可愛孩子,那個明明就讓人愛不釋手的孩子-她的眼底,有著那麼多的畏懼與不安和不信任。
 
就像是這世界狠狠的將她給拋棄,將她遺棄在了沒有人會在意的暗黑角落,任憑她自生自滅也咎由自取,她的死活與這世界無關無礙,她的性命與這世界不值一提......那一瞬間,李順圭是真的動搖過了自身的那股信念的,懷疑過了她這樣拋棄自己為神所做的那一切真正是對的嗎?如果是這樣,那麼神為什麼要拋棄這樣的孩子?為什麼要遺棄了她?這一切真的是對的嗎?
 
那樣的質疑,就如同一直在她身邊豎著毛哈氣著威嚇的守護靈一樣-李順圭忘不了的,除了湊崎紗夏眼底的那些種種,還有她對神的第一次憤慨。
 
 
「妳還是不打算告訴她嗎?關於她的身世。」李順圭乾脆的就坐在了那張大理石桌上,靜靜的看著湊崎紗夏睡顏,輕輕的問著金太妍。
 
「這時機不對吧?況且,我實在不覺得她知道了對她是件好事。」
 
「別把人家當妳孩子當到什麼都替她決定了吧!就算,妳比我們誰都了解她。」李順圭的話還是一樣輕,可是仍然一語道破的金太妍也無話反駁。
 
「也都不知道能活多久了,還需要再多一件讓自己難過的事嗎?」輕輕的嘆了口氣,金太妍苦笑了笑,看向湊崎紗夏的眼神仍然溫柔,但那溫柔或許更多的是憐惜啊,憐惜這小丫頭一路來的坎坎坷坷。
 
「最起碼能了結一頭遺憾也未嘗不是件壞事?」轉過頭,與金太妍對視,李順圭聳了聳肩表示一樁中肯的建議,「對了,允那邊怎麼樣了?」起了身,大理石終究還是太涼了,邊是問著還未歸來的那組夥伴,李順圭邊是走向金太妍身邊打算坐暖和點的沙發舒愜些。
 
 
別墅的大門忽然就一聲"砰",嚇得她跟金太妍立馬就上緊了發條備好戰鬥姿勢-可是,印入他們眼簾的卻是狠狠摔在地上的權俞利,她的腹部還有著明顯會這樣就是金孝淵的傑作的那道綠色能量,彌久不散的還殘留著;再抬眼看去,金孝淵黑沉著張臉一語不發,一旁的林允兒則是面有難色的再次輕輕搖了搖頭。
 
好,所以現在到底是?
 
儘管有著百般的困惑,李順圭跟金太妍也很清楚知道,現在不能讓金孝淵跟權俞利兩個處在同一個空間;他們不管誰都不是這兩個傢伙的對手,要是繼續這樣打了起來,怕是勸架的他們反而也會負傷,這個時間點不能再折損任何一名戰力了;他們彼此對看了一眼,決定分頭帶開這兩個人再好好的搞清楚到底這是都發生了什麼?
 
 
「我不管妳現在怎麼樣,妳都跟我走,名井南有狀況需要妳處理。」金太妍強硬的拉走金孝淵,儘管金孝淵還是黑沉著張臉的死盯著摔在地上這好不容易才跪起身的權俞利;甚至金太妍一個沒有注意,金孝淵還想再衝過去補權俞利一拳,還是李順圭迅速的築起了護盾,金太妍再次用上力的半拉半拖,這才終於拖走了一個事主。
 
 
看著金孝淵總算被金太妍給拖遠了,李順圭這也才安點心的收起護盾;轉過身看向權俞利,她根本不在乎一般的視線,只專注在那個在沙發上睡到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湊崎紗夏......李順圭在團隊裡之所以會被稱作軍師,有一部份就是因為她等同於是團隊的"腦",配合著金太妍所看到的每一個可能與她分析做出最適合的謀略。
 
所以?
 
所以看著這一連串沒有頭只有尾巴的突發狀況,李順圭不用擁有金太妍那樣洞悉人心的能力,也不需要有湊崎紗夏讀取記憶的能力;這樣的權俞利,李順圭不用多想都知道的,肯定發生了什麼與湊崎紗夏有關的插曲,而且這個插曲也只有那個能聽見低語的林允兒作為第三者的聽見了,也才所以了動手的只有金孝淵,林允兒只是無奈一般的看著這一切的發展。
 
 
李順圭看向林允兒,再看了一眼權俞利......天要亮了,事情怎麼還是如此層出不窮?重重嘆了口氣,李順圭走向林允兒拉起她的手就也帶著她離開了客廳。
 
 
 
天漸漸微亮透進了光,權俞利仍然維持著那樣的跪姿看著湊崎紗夏;光線打上了權俞利的後背,背光的面容讓人看不清她究竟什麼想法?一陣刺癢的溫暖觸上權俞利的手掌,她這才是低眼看去-湊崎紗夏的守護靈,那一隻當初對他們誰都哈氣威嚇著的守護靈,那一隻不如他們的守護靈巨大威懾卻如湊崎紗夏般惹人憐愛的守護靈,那一隻不再對他們陌生且信賴著的純正埃及貓,正仰著頭輕舔舐著權俞利那些打鬥著的傷。
 
 
「小芭絲啊,我只是想保護她啊,只是這樣罷了......我,做錯了嗎?」猶如湊崎紗夏抵擋不住地心引力的誘惑,那些一直隱忍著,潤養在眼眶裡的晶瑩啊,就這樣斗大的墜落在了地上;光線漸移,耀射上了那滴晶瑩卻溫暖不了來源;一顆一顆,一滴一滴,權俞利無聲的委屈,在這天亮的清晨成為一道苦像。
 
 
回到了別墅,他們每個人的守護靈也都會回到別墅四周他們該鎮守的方位;權俞利的守護靈,那頭巨大威冷的灰狼-格瑞沃夫,祂坐鎮在別墅的右側,透過落地窗看見了祂的主人此時此刻卸下的那副堅強,祂仰起了頭,對著即將消逝於天亮的那殘月哀聲呼嚎......
 
祂嚎的不是這世事無常本無奈,祂嚎的啊,不過就只是替她主人那無法放聲表態的委屈與苦楚啊!
 
 
 
 
 
 
 
 
金太妍並不想要開口問金孝淵怎麼一回事,最起碼在她處理好名井南之前,她都不想要開口問到這件事情。
 
因為金太妍太清楚了,按照金孝淵的這種個性,就算她不開口問,金孝淵等等自己也會主動說的;再來,要是主動問了的話,金太妍就要提早去面對一件她不太想要面對的事情-金孝淵會要他選一邊站:權俞利?還是金孝淵?
 
嗯,是很幼稚沒有錯,但這就是金孝淵,金太妍從來都沒有預知成功過的不按牌理出牌幼稚金孝淵。
 
 
「妳換一下那個咒語。」在一旁站著看金孝淵聚精會神淨化的金太妍,聽到金孝淵突然說了話還愣了一下;看到金孝淵很不耐煩一般的回過頭看向她,她這才唯唯諾諾的走了上前。
 
「需要多久?」金太妍一手插著腰,一手拿著唸珠就是對著地板快速劃上了幾劃,看著原本地板上的那些咒語逐漸改變成為所想的那道咒語,金太妍隨意的問道。
 
「夠妳選要站誰那邊就是。」金孝淵的視線還是專注在那個昏厥的名井南身上,雙手也沒有離開過名井南的頭側持續在為她做淨化;明明連話語都說的是這麼輕淡,可是金太妍卻還是在聽到的瞬間忍不住的就抖了一下。
 
「妳認真?」知道是逃不過了,金太妍收起唸珠,看著金孝淵釋出的力量越漸稀微,她知道這也代表著淨化就快到結束了;眉頭不自主的皺起,金太妍看向金孝淵的表情難言難語。
 
「我不管她有什麼理由,她動了殺心。」金孝淵的力量完全的消失,雙手垂放於身側,視線始終是看著名井南沒有移開,「妳懂嗎?太妍,她動了殺心。」輕轉過頭,金孝淵看著金太妍的表情也難言難語。
 
「就算那個理由是小夏?」金太妍不僅太清楚湊崎紗夏,她也很清楚權俞利,要有什麼能讓她如此,那個理由無非不是因為他們就是湊崎紗夏;因為權俞利就是這樣的人,關乎她重要的一切,她連生命都不放在眼裡;她就記得她跟權俞利一起出任務的那段時間裡,權俞利對她說過這麼一句話:我只想守護我想守護的,哪怕這世界要與我為敵。
 
「你們不要把對小夏的愛,變相成為了一種枷鎖行嗎?她沒有脆弱到必須要由你們來守護或者是保護,你們真的當她還是孩子?還是當她在我們身邊這麼多年了都是個屁?連危險都不知道?連怎麼保護自己都不會?金太妍,妳不覺得妳太誇張了嗎?」金孝淵句句帶著刺的話語,字字刺傷金太妍;更讓金太妍受傷的是,如果金孝淵是歇斯底里一般的跟她大鬧著說著這些,她都還覺得舒服點;可是金孝淵卻是那樣輕淡的說著,就好像這一切在她眼中都成為了一種輕蔑,不論是金太妍還是權俞利-金孝淵都蔑視著他們的所為,這樣的口吻,才最是讓金太妍覺得受傷的原因。
 
 
沉默的凝視,金太妍的所有技能遇上了金孝淵都無用武之地;不管是預知或者是洞悉,金太妍從來都沒有抓準過金孝淵,一直以來金太妍也對這件事情感到自在且開心;因為總算有一個人對於她的天賦是免疫的,總算有一個人可以讓她在她面前像個普通人一樣,總算是有那麼一個人......
 
可是,可是今天,可是這個現下,金太妍卻好希望,好希望她的技能對於金孝淵來說也是靈驗的,是有用的,是能夠死死的就抓準住她的......
 
 
「如果......如果今天那個人是妳呢?今天是朴志秀對妳做出了一樣的事情呢?妳會不會也跟俞利一樣動了殺心?」金太妍的希望仍然是落空的,在金孝淵面前,就像個普通人一樣的金太妍;她問起了這麼一個可能,試問了這麼一個未知,期望能聽見那句所盼。
 
「不會。」然而,金孝淵斬釘截鐵的砍斷了金太妍的那絲希望,「因為我相信妳比相信我自己更多,因為我知道妳不需要我的守護或者保護,因為我知道-只要我還活著,妳就不會輕易死去。」金孝淵轉身離開祈禱室,門沒有關上,看的見幽暗的走廊現已被天光給照亮。
 
 
金太妍,愣愣的站在原地,腦袋嗡嗡作響著金孝淵的那一句話:「因為我知道-只要我還活著,妳就不會輕易死去。」
 
 
 
別墅外鎮守的守護靈,格瑞沃夫的哀嚎正傳進了屋裡,在那一聲又一聲的狼嚎之中,彷彿也聽見了一隻貓頭鷹振翅於天空盤旋了一陣,最後-那隻貓頭鷹停駐於別墅的最頂處,傲視著足下的那點點,天已全光,格瑞沃夫的哀嚎也告落......
 
 
嗚-嗚--嗚-嗚--又是一陣的鳴叫從別墅外傳來,而那聲聲的嗚鳴,這次啊,這次......是來自於感知到了金太妍的心境的她的守護靈:奧爾。
 
 
 
 
天是亮了啊,黎明是真的來臨了,但是為什麼看來還是個黑夜呢?一個比昨夜更加深沉,更加黝暗的夜呢?
 
 
 
Eloi  Eloi  Lama  Sabachthani?神啊,神啊,祢為什麼離棄我?
 
 
 
 
 
to be continued......










補充資料:


湊崎紗夏守護靈:純正埃及貓(芭絲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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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特徵-
埃及貓非常聰明,喜歡親近負責任、有愛心的主人。有很多這些貓的主人都表示他們一天工作過後回家時,都會發現他們的貓正坐在門前熱切地等待他們。

雖然很多獸醫和動物照顧人都不贊成,但埃及貓的性格非常適合戶外的生活。牠們敏捷快速、天生聰明。只要從牠幼小時開始小心地帶牠們到戶外,基本上牠都會學懂避開戶外的所有的危險。
埃及貓,尤其是純種,對其他品種的陌生貓都不大友善。牠們會非常兇猛地攻擊入侵的貓,亦會極敏銳地躲避陌生的人類。因此埃及貓並不適合住在公寓或經常有客人的家庭。

 

稀有標準-
純種的埃及貓非常珍貴。直到2007年,每年只有少於200隻純種貓在GCCF登記。2006年CFA總共有6741隻埃及貓的登記。

埃及貓有五種顏色,由最珍貴到最普通的毛色為:銀色、古銅色、菸灰色、黑色、藍/白蠟色。黑色至白蠟色的埃及貓都不會參展,但會用以配種。所有參展的埃及貓都必須有綠色的眼睛。但幼年到18個月大貓的琥珀色眼睛也可接受。

 

芭絲特-
英語:Bastet埃及神話中貓首人身的女神。她的名字有時候也被拼為巴亞斯特(Baast),巫巴絲特(Ubaste)或巴斯特(Bast)。
早在埃及第二王朝(西元前2890年)左右,她便開始受人崇拜,在上下埃及的統一之前,她曾經是下埃及的戰爭女神,與之相對的是上埃及的獅子女神塞赫麥特,而因為其相似性,芭絲特的神職慢慢從戰神轉化成為家庭的守護神,象徵家庭溫暖與喜樂,廣受埃及人的喜愛。
 
 
 
金太妍守護靈:貓頭鷹(奧爾)

太妍 (1).png太妍 (2).jpg

 
 
 
 
 
文末:Eloi  Eloi  Lama  Sabachthani?神啊,神啊,祢為什麼離棄我?
 
源自聖經馬可福音十五章三十四節所記,是耶穌在十字架上所說之七句話中的第四句
為亞蘭語,猶太人當時通用的言語,為要使外邦人能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以上,感謝辜狗大神以及維基百科和我最近的療癒聖品"聖哥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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