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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我根本一篇都沒有打完
寫著寫著就這樣七千多個字也是很多話.......
想著想著,算了 反正都是要開坑的
所以就開著了
看我能給它走到哪裡去吧 ###菸

 

 
名井南站在頂樓,看向遠處操場的一抹身影,嘴角淡淡的拉起一角。
 
人啊,果然是個奇怪的生物,如果不去注意,從來不會發現自己的視力能夠這麼的精準無誤。明明在其他人的眼裡,那抹身影就與操場上其他人無一不同,可是名井南卻還是能夠很明確的知道那抹身影就是她心掛著的那個人,那一個她從以前就看著看著看到迷戀不已的人-那個,名為周子瑜的木頭人。
 
想到這裡,名井南嘴角的笑意又更深了。
 
怎麼會知道呢?那個木頭,傻傻的倒也滿懂得討她這個人的歡心,看起來大喇喇的可是心卻也細膩的不亞於自己;很多時候,也或許就是那些時候?因為這樣的周子瑜,所以才會有迷戀著的名井南。
 
當名井南因為練習練的忘我,所以忘記要好好吃飯鬧起了胃痛時,那個周子瑜就會這樣若無其事的帶著飯盒來到她面前,然後說上一句:我媽最近迷上做料理,這是多的,丟了浪費。
 
當名井南因為自己的疏忽,而犯下了一些人難免也都有的小失誤時,那個周子瑜就會像有意可是又像無心似的犯下了更大的過錯,然後說上一句:姊姊,錯事能做的這麼大,我也有某種程度的了不起吧?
 
周子瑜就是這種人,這種近乎木頭又很溫暖著名井南心頭的這種人。
 
 
好姊妹湊崎紗夏常常會問自己,所以名井南跟周子瑜到底是什麼關係?
 
名井南自己倒都還沒來的及細想回答,常常跟著她待在一旁的周子瑜就會很無謂的回答:姊姊不能沒有我的那種關係。
 
一句話就惹得名井南又是害羞又是臉紅的,也是讓紗夏嗓門大的欸欸欸的好幾聲,不停追問著真的嗎?真的嗎?真的嗎?
 
拜託,她名井南又不是什麼小孩子的沒有周子瑜不行……
 
 
「姊姊在哪裡啊?」回過神,操場上的練習已經結束空無一人,響起的電話接起來是那個木頭周子瑜,聲音有點傻懵傻懵的,像個找不到路回家的孩子。
 
「練習完了?」名井南收起了笑意,低下身拎起書包,邁步向著樓頂門口準備走下去,「肚子會不會餓?要不要吃點東西?」
 
「沒關係,先送姊姊去練琴室我再去吃就好了。」
 
「欸,我不會餓噢!」名井南聽著這個木頭的回頭,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妳不是要遲到了嗎?」
 
「還不是有人今天突然要練習嗎?」
 
「所以才說我送妳先去練琴啊,不然妳遲到了我怕名井叔叔會唸。」
 
「木頭……」名井南不滿的嘟嚷了一句。
 
「我在門口等妳,快點來噢!」看著被掛上的電話,名井南真的深深的翻了個白眼嘆了一大口氣。
 
 
這個木頭周子瑜,有時候真的不知道是體貼還是誤打誤撞呢?這個問題真的讓名井南想了很久也沒想出個所以然。
 
像是,名井南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上下學的時候就是周子瑜會騎著單車載著自己,就算有些時候名井南還要去上些才藝課,周子瑜也都會載著她去,然後等她下課再去載她回家。
 
就算跟周子瑜說家裡有司機可以載她,可是周子瑜就會一臉傻傻的說:姊姊下課的時候司機也該下班了吧?反正我很順路,幹嘛給人家加班?
 
可想而知的,當名井南這樣如實的轉告給自己爸爸怎麼都給周子瑜載時,她爸爸那一臉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覺是怎麼樣了吧?而且最後連自己的爸爸也都無奈於周子瑜這般的天真堅持,只有句交代說:注意安全,別遲到了就好。
 
於是就會有了周子瑜這樣的一句話:遲到了會被名井叔叔唸。
 
這個木頭周子瑜啊,她就是這樣,有著一些奇怪的堅持,儘管自己多麼的注意著她,可是名井南到現在還是始終沒把這個人給摸的仔仔細細。
 
 
 
 
周末的假日,就算不用早起上學,名井南的日程還是塞著為數不少的才藝課程要去學習。
 
端正的坐在餐桌上,名井南很是無心的的吃著早餐想著等等要先去上的課程,然後是不是還有什麼作業沒有完成?學校的作業是不是有在進度內完成?社團活動是不是有什麼事項交代自己有忘記的?
 
這麼一個無心的吃著,根本完全沒有注意到對面除了自己哥哥之外,還坐下了另一位客人。
 
 
「海哥,她都這樣吃早餐的嗎?」周子瑜看著名井南,不解的問著坐一旁吃的津津有味的名井海。
 
「很浪費食物吧?」名井海看了眼,玩笑的對著周子瑜說,「我之前有次還在她咖啡裡倒了魚露,她連發現都沒發現呢!」就算對面的人根本也不會發覺到,名井海還是小聲的對周子瑜說著自己的惡作劇。
 
「這樣吃早餐對身體會好嗎?」
 
「誰知道呢?可是南啊,她打從以前就是這樣了,可能是因為太要求自己了吧?所以只專注在自己的事情上,久了就不怎麼會注意起周遭了。」
 
「是嗎?」
 
「是啊,就像打美式足球一樣!她很像四分衛,她的目的就是抱著那顆球達陣,可是如果沒有能幫她阻攔住四面八方來的那些人,再會跑的四分衛也沒有用啊!」講完,名井海還深深的嘆了口氣,不知道是在嘆氣名井南還是在嘆氣自己的美式足球隊近來的表現不佳。
 
「海哥,我不懂你講的那個運動…你還是去跟我哥抱怨比較好,我要載姊姊去上課了。」
 
「唉,真的就跟南說的一樣是個木頭。」名井海看著周子瑜,心裡暗暗的這麼想著。
 
其實名井南對周子瑜的那點心思,誰都可以看出來,大概唯一沒看出來的就是這個隔壁鄰居的木頭妹妹周子瑜了。
 
甚至有次名井海因為練習球賽晚回家時,都不小心聽到自己家父母跟隔壁周家父母在聊天的內容…聊的都是名井南跟周子瑜這一對好傻好天真的未開發傻懵。
 
自己父母苦笑著自己那女兒什麼都明著暗著了,可惜周子瑜還都沒有意會過來,不知道是真的沒想到還是想到了也覺得不用回應?周家父母就是各種笑著說自己家的女兒從小就是這樣,他們雖然生她養她可到現在也沒瞭解過她的奇特想法,更甚是不知道她這個木頭般個性到底是像他們夫妻倆的誰。
 
然後,名井海從那天就知道了,她妹妹名井南的這段戀情就是:天幫地幫人幫父母幫,通通也都比不上一個周子瑜自己幫。
 
 
周子瑜坐到了名井南身邊,默默的把她盤子拉到了自己面前,然後拿起一旁的刀叉,自顧自的開始準備要好好餵這個沒享受好食物味道的人,同時也告知這個人一聲她已經到來準備要送她去上課了。
 
 
「嘴巴張開。」叉起了一根小香腸,周子瑜平淡的說著。轉頭,就看見被她聲音嚇到而張開了嘴巴的名井南,順勢的把香腸送進了她的嘴裡,又撕下一小塊麵包,準備下一口的餵食。
 
「妳什麼時候來的?」
 
「剛到。」把麵包加了一小點的炒蛋,又準備送進咀嚼差不多的名井南嘴裡,「吃。」不理會名井南拒絕的手,又是往她嘴裡送上。
 
「………………」名井南被周子瑜這一個舉動,惹的心頭一陣亂,低下頭默默的咀嚼著。
 
「姊姊等下是先上芭雷還是體操?」
 
「嗯,芭蕾。」
 
「那妳快吃一吃吧,我先去幫妳準備上課的東西。」周子瑜說著就站起了身,也把切好分成一份一份的早餐再次推回名井南面前,準備往名井南房裡走去。
 
這一切名井南看在眼裡,然後低下眼看著被周子瑜分成一份一份好咀嚼的早餐,又是一股笑意。
 
打從木頭周子瑜開始載自己以後,名井南原本出門要大包小包的,現在都只要帶一個手提包裝好自己上課要帶的東西,換洗衣物那些什麼的,木頭周子瑜很體貼的就揹著一個大後背包全裝在了那裡面。
 
然後上課的時候她也就很安靜的待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名井南,結束後還會告訴名井南她覺得哪個動作她很喜歡,哪個動作她覺得名井南做起來有些吃力,要不要問問老師有什麼可以讓動作更流暢的方法?
 
久了,老師也習慣了名井南身邊有個比她更勤奮的小跟屁蟲,名井南也很聽信這個觀眾給自己的意見,也多虧了木頭周子瑜,名井南也覺得這些才藝課程突然變的也沒那麼疲累?現在學起來好像也輕鬆享受了許多。
 
是心境嗎?名井南還是沒去細想,就是覺得-這個木頭周子瑜也有她細膩如枝的部分。
 
 
 
早晨的風很是涼爽,太陽也還沒完全醒過來炙熱到讓人覺得汗水淋漓的黏膩。
 
後座的名井南雙手摟著周子瑜的腰,愉悅的享受著被微風送來她鼻腔屬於周子瑜的那股清香,還有安穩著騎著車的那股沉靜。
 
其實,她一直都很喜歡被周子瑜載著的時候。
 
因為就某種程度來說吧,這也意味著把自己的性命交託於別人手上了,不是嗎?名井南是這麼想的,她把命交託在木頭周子瑜手上,這等意義重大的事情,可是她還是願意承接,甚至為此天真的堅持不懈。
 
想想,名井南都有種奇怪的浪漫感。
 
她曾經跟木頭周子瑜說過這件事,然後木頭周子瑜名不虛傳的回了她一句:原來這就是浪漫啊?我知道了。
 
嗯,對,這就是名井南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迷戀的木頭周子瑜-木頭。
 
 
 
「今天體操老師說有點家事所以不用上,所以到下午練游泳前,都有空檔噢!」到了芭蕾教室,名井南像想起了什麼,轉身向一旁正停著單車的周子瑜說著。
 
「要回家睡覺嗎?」
 
「周子瑜!」名井南認真覺得她沒有被周子瑜氣死也是一種長才了。
 
「嗯?怎麼了?」
 
「妳真的……」名井南默默的嘆了口氣,最後的話直接吞在心裡,「去逛逛吧,最近有新遊戲發售了。」
 
「噢,知道了。」周子瑜點了點頭,牽起名井南的手就往芭蕾教室裡去。
 
 
走進教室,看到了湊崎紗夏,還有最近常常跟在她身邊那個小小傻傻的女孩。
 
名井南印象中那個人是周子瑜的同班同學,她叫做孫彩瑛吧?聽紗夏說過,是個畫畫很厲害的孩子,不過本身並沒有意願去讀美術班,覺得學起來的東西會太設限,想學的不只有這麼點單薄,於是就在入學時直接拒絕了美術班的邀請,意外的對喜歡的事物很有主見的孩子。
 
 
「今天小木頭也跟隨啦?」剛走到位置準備要做伸展,湊崎紗夏隨即就湊到了自己身邊一臉準備要聽什麼八卦一樣。
 
「妳呢?」對著湊崎紗夏笑著,頭也指了指在周子瑜身旁那個人,「最近跟的人也很勤噢?」
 
「欸,我先問妳的耶!不公平!」
 
「妳先老實交代這怎麼一回事吧?」
 
「就……」看著湊崎紗夏結巴著說不出話,名井南只覺得好笑。
 
「不會又把人家當作多賢學妹那樣玩著鬧吧?」
 
「她有多賢那麼好鬧就好辦了~」看著湊崎紗夏一臉的無奈,名井南莫名有種同病相憐感,「她跟妳家的小木頭有得比噢!」語畢,湊崎紗夏同時比出兩個讚表示著實力不分上下。
 
「看的出來,那兩個人真的滿臭味相投的。」順著湊崎紗夏的目光,名井南也一同看了過去,看到了周子瑜跟孫彩瑛兩個人有說有笑的神情。
 
「我們兩個就不能像桃一樣好命點嗎?遇到個像俞定延那種雖然無趣可是不木頭的傢伙!」
 
「前提是我們得像桃那樣,妳湊崎小姐願意嗎?」
 
「嗯…投胎也不願意!」一句話,湊崎紗夏跟名井南都笑了。
 
 
對,要他們像那另一個好姊妹平井桃一樣的話,就算投胎也不願意。
 
 
也許真的是因為有周子瑜在的關係,也或許是因為有好姊妹在,幾個小時的沉悶課程一下子就過去了。
 
名井南習慣的走向坐在一旁的周子瑜,正準備要去拿她的換洗衣物,可是卻在走到位置時這才發現周子瑜人根本不知道什麼時候就不在了?
 
疑惑的四處看了看,就看到湊崎紗夏比了比外頭,偏過頭看過去…周子瑜跟孫彩瑛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教室的走廊外,兩個人低著頭在看著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
 
名井南收回視線,蹲下身肆意的在周子瑜留在位置的大後背包開始翻找,卻在剛蹲下要拉開拉鍊的時候,又被人從身後一把給拉起,嚇的她差點是叫出了聲-回頭看去,是木頭周子瑜。
 
 
「幹嘛不叫我?」周子瑜把手上的大毛巾披到了名井南身上,自己蹲下身去翻找換洗衣物。
 
「我想說妳可能在跟孫同學講什麼重要事,拿衣服這點小事什麼的我自己來也可以啊。」
 
「一身汗吹著冷氣很容易著涼,妳要著涼了我怎麼跟名井叔叔、阿姨交代?」周子瑜一臉認真嚴肅說著的模樣,看的名井南這是差點喘不過氣來。
 
尤其她後面那句…什麼話啊,自己感冒著涼是自己的事,怎麼說的就像被交託了一樣,怎麼了要給自己父母交代……
 
一想到這,名井南臉上的紅暈更是擴增了不少,讓人完全分不出是因為上完課造成的血液循環還是因為害羞造成的羞澀。
 
 
「我又不是小孩子。」最後,名井南就像賭氣一樣的應了這麼一句。
 
「嗯,妳是姊姊啊,所以更應該要好好保重身體。」交上了衣服,周子瑜笑的一臉人畜無害,可是說出的話卻攻擊力破表,差點殺的名井南生命值歸零。
 
 
周子瑜,我到底怎麼迷戀上妳的啊?名井南此時此刻心裡頭的吶喊,大概連天都愛莫能助了。
 
 
換洗好走出淋浴間,周子瑜已經揹好了大後背包,靠站在門口邊等著了。
 
名井南向著周子瑜小跑著過去,後者則像是早預料好的伸出了手,一把精準的牽住了名井南,同時也將她手上提著的手提袋給拿上空著的另一隻手,就這樣頭也不用回的走在這個難得有的空閒路上。
 
名井南很喜歡這樣的周子瑜,這個如此篤定的霸氣,如此不用再經確認的周子瑜。
 
她記得自己也問過周子瑜為什麼都不怕來的不是她?要是牽錯了該怎麼辦?然後啊,那大概是認識以來,周子瑜第一次沒有那麼木頭,可是卻讓名井南差點就要往生的聽見她說:不會牽錯的,也不可能會牽錯。
 
好好好,名井南又再一次的淪陷了,淪陷在這個如此篤定的霸氣之人。
 
即使在這個人有更多的時候是塊木頭,只會傻傻的回著讓名井南又氣又好笑的真摯話語,可是這就是周子瑜,那個名井南掛在心上迷戀著的她-周子瑜。
 
 
「剛剛妳跟孫同學在看什麼嗎?怎麼會到教室外去看?」想起了剛剛周子瑜不在位置上這件事,名井南有些許的在意。
 
「沒什麼,就聊到說等等要帶妳去逛逛看遊戲,彩瑛就在跟我講說這附近哪幾家店有可能有,還畫了地圖給我看。」
 
「地圖?」名井南疑惑的抬眼看了周子瑜。
 
「嗯,因為我對這一帶沒有那麼熟,我只知道到妳上課的地方,其他什麼的我都不知道,彩瑛說她從小就住這一帶,所以她很清楚。」
 
「其實我也沒有一定要買遊戲啊,隨便走走我也很開心。」
 
「不行,我怕迷路,迷路耽誤到妳上課就不開心了。」
 
「呵呵,傻瓜。」名井南輕輕笑了,「那除了遊戲,希望妳有問孫同學有沒有推薦的餐廳可以吃飯。」
 
「有,她說她家。」說著,周子瑜就停下了腳步,指向對街一家看起來別緻的餐館。
 
「孫同學家?」
 
「她是這樣說的,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周子瑜撓了撓頭,「要吃看看嗎?」偏過頭,問著名井南。
 
「吃看看吧,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也滿有趣的吧?」名井南走在前頭,帶著周子瑜走向對街那個周子瑜口中說不知道是不是開玩笑的:孫同學家。
 
 
推開了餐館的木門,印入眼簾的全都是深褐色的木紋裝潢,鵝黃色的燈光照的讓這一切都溫馨讓人留步於此,再看了看,牆上掛著幾幅抽象的圖畫,有大有小,有鮮艷也有單色調,每一幅都能看出畫家的巧思與想法,更重要的是,依照名井南從小學習過的藝術給予她的薰陶,其實不難發現畫家的天賦。
 
同時,她也確實的在落款處看見了那明顯的簽名;孫彩瑛。
 
 
「看來孫同學說的是真的呢。」牽著周子瑜走到靠窗的一張雙人座位,名井南說著。
 
「她也沒有必要跟我講假的吧?」
 
「也是。」名井南喝了口店家準備的清水,點著頭回應,「畢竟你們都是那種很真摯的孩子。」
 
「是嗎?我以為姊姊妳覺得我是木頭。」
 
「嗯,有大部分是這麼覺得。」名井南輕皺起眉,對著周子瑜笑的很是無奈。
 
「有差嗎?」
 
「這句話就是木頭。」
 
「哪裡像了?」
 
「這句就是真摯了。」
 
「我沒有姊姊聰明,投降。」周子瑜傻傻笑了,雙手舉起表示認輸的模樣,讓名井南又是笑了,笑的很是溫柔,笑的很是寵溺。
 
 
收起了笑意,名井南把菜單給了周子瑜,讓她決定兩個人該吃些什麼。自己則是將視線繼續放落於牆上,仔細的盯瞧著孫彩瑛筆下的那些畫作。
 
雖然她一向不怎麼喜愛窺探他人,觀察他人也不是她拿手,可是有這樣的天賦卻沒有想過要進專業班學習,只因為想要學習更加廣泛的技巧…名井南當初聽聞就覺得很意外了,因為她從小學習到的方法好像從來沒有這種選項?
 
爸爸讓她上才藝班,一開始就是為了培養她,同時也要確定名井南未來的志向發展,可是不知道是自己學習能力強還是什麼,那些上過的課一路就這樣上到了高中,說是興趣也不是興趣?說是聽話好像也不是聽話?
 
要真的說,可能就是習慣了吧?
 
雖然這讓她減少了很多課外能跟朋友一起的時間,可是確實也滿充實她除了在床上躺著或者坐在電腦前玩遊戲的其他時光,最重要的是-這些課外時光,都充滿了周子瑜那個越漸比自己高大的身影在旁陪伴著。
 
名井南想過了,或許就是因為太習慣也很喜歡有周子瑜陪伴著,所以當爸爸問起自己要不要少上點什麼課時?自己也就很直接的回絕了。
 
是啊,讓周子瑜載著自己、牽著自己…除了這些時光,她還有什麼時候能享受來自於那個木頭的溫暖呢?
 
尤其,自己也快畢業了……想到這裡,名井南的表情不禁的就暗了下來。
 
 
「子瑜,姊姊快要畢業了,沒有妳在該怎麼辦呢?」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只能求姊姊學會照顧自己兩年等我了。」
 
「木頭!就不能說點感人的嗎?」
 
「只是讀大學罷了,幹嘛講的我就不在了?」周子瑜皺起了眉,認真的看著名井南,「況且名井叔叔說妳要讀的大學離家也不過一個小時的車程,基本上妳也不會去住宿舍,所以妳就真的這麼沒有辦法沒有我在嗎?」
 
「………………」得了,這下名井南真的完全僵住回不上話了。
 
「就是讀個大學罷了,等妳讀完大學出了社會,那個我覺得比較需要擔心。」
 
「有什麼好擔心?不就是當個上班族還什麼的嗎?」
 
「姊姊這麼漂亮,不擔心不可以。」周子瑜身子稍稍向前傾了些,這個舉動讓她跟名井南之間的距離不過一步之遠的接近,「況且,姊姊心臟這麼小,要是遇到了什麼壞人,難保妳只記得哭都不記得要保護自己了。」說完,手輕輕的撩起落在名井南額間的一撮髮絲,柔柔的將它勾於耳後。
 
名井南就這樣看著周子瑜的舉動,周子瑜也就這樣盯著名井南,兩個人就這樣對視著,一句話都沒有。
 
時間彷彿靜止,世界的寂靜感讓名井南除了自己的心跳聲,也彷彿聽見了來自於周子瑜那-聲聲沉穩如定心劑的心跳聲。
 
那個她一向都喜歡也迷戀著的,屬於周子瑜的那聲聲沉穩,屬於周子瑜的那陣陣安定,屬於周子瑜,更多的屬於名井南自己-那咚咚跳著的,就如撫慰般的,周子瑜的心跳聲。
 
 
「我的膽子真的有這麼小嗎?」名井南也稍稍將身子傾向前,這個舉動讓他們之間的距離更是靠近,近的連周子瑜的鼻息都清楚的感覺到是這麼熱呼呼的呼在自己的臉上。
 
「嗯,姊姊的膽子很小,小的連螞蟻都比妳的膽子大。」
 
「連姊姊的心意都不知道的木頭又能做什麼呢?」
 
「木頭歸木頭,可是能遮風避雨就是塊好木頭。」
 
「開竅了?」
 
「什麼?」聽著周子瑜的回答,名井南又暗暗嘆氣了,果然都是自己多想了。
 
對,木頭帶到北京還是木頭。
 
「吃飯,不然會遲到。」沒好氣的坐回位置上,順手也把周子瑜推回位置,名井南看了看牆上的時鐘,只覺得時間總是過得快又讓人留戀。
 
 
如果可以,她真的希望時間能一直停留在跟周子瑜的相處上,只要停留了…她就沒有理由去擔心了,擔心越來越接近的畢業;擔心以後少了很多的陪伴;擔心-擔心什麼都還沒讓那塊木頭明白,可是自己就將要拱著手讓她離開了。
 
是啊,拱著手讓那塊木頭離開自己,被除了她之外的人給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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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WICE 玉米 紗彩 室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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