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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這一篇,呵呵呵
就算是醬油的CP還是要拉情感線的啊
不然小寵南怎麼袒露呢(笑


 

 

 

"人都會是自私的。
 
 即使你根本對對方沒有那點心思
 可是在看見對方這麼全心全意的為你好、為你想
 就算明知不可行的會傷人
 你還是會在傷心難過時依賴的想念起那個人 "
 
 
 
這一段話,名井南反覆的看了又看
最終還是闔上了雜誌,輕輕的閉上了眼
 
眼皮底下的酸澀提醒了她多長的時間沒有閉眼了
可是她還沒有看見平井桃回到這裡來
打從下午她急忙的接起了一通來自於湊崎紗夏經紀人的電話
匆忙的抓了件外套帶著錢包跟車鑰匙出了門
一直到了現在,都過了晚餐的時間了
平井桃仍然沒有傳來訊息或打來電話報個什麼
 
名井南又睜開了眼,視線又往那本雜誌上看去
皺起了眉頭,似是在想些什麼
站了起身,毅然拿起了那本雜誌就往垃圾桶裡丟
 
是眼不見為淨嗎?可是,因為什麼?
 
 
肚子一陣的空響讓她也沒有時間再去細想這些
走到了廚房,打開冰箱想看看有沒有能裹腹的食物
結果看到琳瑯滿目的生鮮蔬果蛋豆魚肉類
 
好,名井南想起來了,她根本就不會煮飯
這些通通都是平井桃會做的,平井桃幫她處理的
平井桃總是要自己坐著等吃就好的
 
氣不打一處來,想要叫外送才發現自己根本也沒有電話
對,那也都是平井桃負責的事情啊
只有在平井桃的手機裡才有外賣的電話
自己到這裡來以後,根本就像個與世隔絕可是卻養尊處優的公主
 
頹喪的直躺到了地板上-
名井南這不得不想了:平井桃到底是讓自己過度依賴多嚴重了呢?
 
而這樣的依賴,又稱的上什麼?
 
 
 
 
 
 
平井桃臉色難看的坐在醫院的等候椅上
一旁坐著的是湊崎紗夏的經紀人,站著的則是大阪分社的編輯與負責人
外面還有大批的媒體不停的閃著鎂光燈捕捉這裡的每個畫面
不管醫院的保全怎麼勸阻都依然阻止不了他們的興致
 
這其實真的很無關平井桃的事情
可是當湊崎紗夏的經紀人一打電話說了一聲湊崎出事了
平井桃想也沒多想的就衝出門了
結果到了醫院,這根本比出事還要嚴重
簡直就是有人要惡意傷害
 
湊崎紗夏挪出了她工作的檔期幫大阪分社拍攝幾期雜誌
為了幫平井桃扛下前陣子她推托掉的工作
怎麼會知道原本只是簡單的拍攝工作
最後換來的是湊崎紗夏被不知名的人士給推了一把掉進坑洞裡
好在是前幾天還下了點小雨,坑洞裡的泥土濕潤的不至於過於堅硬致命
湊崎紗夏除了一些皮外傷還有輕微的挫傷
最嚴重的大概就是腳踝的開放性骨折了
 
現在她還在手術房在處理腳踝的傷
大阪分社的人也還在努力的查明事情的來龍去脈
湊崎紗夏的經紀人則是跟著自己
一起靜靜的看著這一切的混亂,臉色難看的什麼也不想說
 
 
"已經找到那個人了,平井老師。"在這裡,在這個圈子,不知道為什麼,久了,平井桃的稱呼也便成為老師了;儘管她一點也沒有明白她到底教了誰什麼。
 
"志效,妳去了解情況吧,這裡我陪著湊崎就好了。"
 
"嗯,什麼事情電話聯絡了。"湊崎紗夏的經紀人-朴志效,聽到了平井桃的應答,招手叫上了大阪分社的人就一起往醫院後門離開了。
 
 
手術室的燈熄滅了,一輪病床被推了出來
平井桃下意識的就脫下身上的大衣蓋上了湊崎紗夏的臉龐
醫院外的每家媒體各個大砲瞄的準準的對著這裡
 
平井桃一來為了這個好友的隱私
二來也是不想等她麻醉退了醒來看到新聞報導把自己罵得狗血淋頭
 
要說平井桃是爛脾氣的攝影師嗎?
 
她倒覺得,為了自己形象包袱的湊崎紗夏才是那個爛脾氣的人
至今都不知道幫她拍過多少張平面然後她在後頭東唸西唸的
不是說自己這裡不好看,就是說平井桃一定跟她有仇才把她拍的這麼不好看
要不是有著多年的交情了解這個人的個性
按照平井桃平常的個性一定會回嘴:這是天生的,跟我的鏡頭沒有關係。
 
 
 
 
 
再醒來,時間已經晚的接近了深夜了
肚子空的已經開始在鬧疼了
名井南捲曲起身子,這個對她來說最安心的姿勢
深深呼吸著試圖讓自己能夠稍稍緩解這股不適
 
可是就算是如此,腦袋仍然沒有放過自己
在這樣無助的情況之下,她竟然想起那天在車上看到的吊墜
想起了那個當下覺得奇怪的那股思緒
然後是生氣的吧?生氣了平井桃
 
奇怪的是,自己根本沒有任何能跟平井桃生氣的資格啊
明明跟她就是這樣的朋友罷了
 
有什麼好生氣她跟誰要好跟誰親密呢?
況且,平井桃其實也不用對自己去解釋的啊
真的不用啊,真的沒有必要啊
 
唉,現在的自己到底在幹什麼啊......
 
 
無力的爬起身,名井南的眼角瞄見了玄關的電話
拖著步伐一步步走向電話前,想著也許會有什麼可以聯絡的人
翻著厚重的電話本,上面盡是些自己根本不知道的姓氏名稱
再次如絕望般的放回那本電話簿
也許是力道吹拂起了那被緊壓住的薄薄紙張
意如名井南希望的那麼一張薄薄紙張
 
上面寫了一串號碼,還有一個她隱約覺得眼熟的名稱:朴志效。
 
 
 
"妳是名井南吧?"電話響了一聲就被接起了,名井南都還來不及開口,電話另一頭的人就自己先稱呼了,"詳細情形有點複雜,我現在派人過去接妳到醫院找桃吧。"就這麼說完,然後電話就被掛上了。
 
 
名井南愣在原地,聽著被掛上的電話嘟嘟作響
 
 
派人來接她到醫院找平井桃?
所以出事的人是平井桃嗎?可是下午她不是還好好的嗎?
為什麼接了一通電話人就沒消沒息了呢?
好不容易有了消息了,結果卻是在醫院了呢??
 
平井桃,妳到底是怎麼了?
 
 
空腹帶來的胃疼一陣又一陣
可是因為擔憂而帶來的思緒卻是如此久而遠長
時間寂靜的仿若一把刀
時時刻刻都割剮著名井南的鎮定
要她無法冷靜思考今天發生的所有事情
 
尤其,關乎上了平井桃,那個說哪裡都會帶她去的人
名井南的理智瞬間就成為了幻影
 
如同下午的平井桃一般
名井南回過神來的瞬間就是直往大門衝出去
在一片黝黑著的這片寧靜小村莊
挨在門口處的路燈底下不停的來回踱步
 
心裡泛上的那股緊張有多少
名井南就是腳底下踏著的塵土足跡就有多少
 
不遠處的有道光慢慢的往自己這裡靠近了
名井南也不管那到底是不是朴志效說起要派來接她的人
拔起了踱步的腳,飛快的奔向那道光
 
 
"快帶我去找桃!"感覺要撞上的那一刻,名井南下意識的就用手擋住了車身,也作為奔跑的緩衝;車子遠遠就看見這個女人往著自己的方向衝,幾聲喇叭都不見她的減速,自是也早早放慢了速度;他們誰也不認識誰,可是名井南就這樣在車前大喊出來了她努力壓抑著一整天的情緒。
 
 
 
 
 
 
 
"對不起。"這是名井南再見到平井桃後聽到她說的第一句話。
 
 
名井南有些的恍惚?
 
只覺得全身無力,身體裡似乎有著什麼冰涼的觸感在流竄
移了移視線,這才發現自己是躺在病床上
那在流竄的觸感是在手背上打著的點滴給使然
 
閉上了眼,名井南卻一點印象都沒有......
 
 
"妳先好好休息好嗎?"平井桃溫柔的嗓音又在自己的耳際響起,柔撫著她的髮絲,一絲又一滑,空氣中因為這樣的近距離帶來了更多屬於平井桃的那股氣味,名井南又是深深吸了一口氣,微微緩下了原本緊皺的眉頭。
 
"我以為妳出事了......"弱弱的開口;名井南的印象只剩了這件事情,她擋在車前跟素昧平生的司機大喊,然後再見到平井桃只有她一句對不起以及自己失憶的躺到了病床上。
 
"噢,南,出事的人是我呢~"可是沒有等到平井桃的聲音,反而從另一邊傳來了熟悉的另一道聲音;名井南睜開眼,轉過頭才發現-原來,湊崎紗夏在自己隔壁床;她看起來不如印象中那樣的有活力,而且真的有些狼狽,姣好的面容有幾處讓紗布貼著,病袍露出的地方也有幾處給繃帶給包著,腳踝甚至是還打上了石膏被微微的吊起;可是就算如此,湊崎紗夏的聲音依然還是她印象中的那麼熱情洋溢著。
 
"怎麼會......"名井南看向了平井桃,就只看見平井桃有些無奈的輕輕點了點頭,然後回過頭又看了湊崎紗夏一眼;就算只是側面-名井南還是感受到了平井桃那股有些複雜的思緒。
 
"桃,去買點吃的吧~我都過了禁食時間了,結果妳看志效都還沒來欸!我快餓扁了!"湊崎紗夏淚眼婆娑的向著平井桃理直氣壯的撒著嬌,儘管全身都是傷,她還是能躺在病床上左搖右搖的像隻小寵乞憐一般。
 
"志效還在幫妳處理這件事情啊,況且明明醫院就有送餐來,是妳自己嫌難吃不吃的好嗎?"平井桃指了指在湊崎紗夏病床旁的置物櫃,那一堆看起來就營養滿分的膳食,再再表示了平井桃的所言屬實。
 
"我是病患欸!傷者欸!妳體諒我一下、讓我一下會死嗎?我不管,妳就去買吃的啦!南也很餓!妳!快!去!買!"湊崎紗夏才不管平井桃說什麼實話,她繼續耍著賴,就是死活都要平井桃趕緊去買吃的回來孝敬病房裡的兩個女人;尤其語末那幾字,她甚至是閉上了眼睛用力的吼著,拳頭也是粉粉的往著枕頭上揮著一字一拳。
 
 
平井桃就是看著湊崎紗夏這個模樣,然後深深嘆了口氣
聳著肩舉起手表示投降,就是要湊崎紗夏別再拿剛開完刀的身體出氣
轉身踏步離開病房前並沒有發現到在一旁的名井南
原來都一直沉默觀看著她跟湊崎紗夏之間
 
更甚至,平井桃也都沒有發現到
在名井南臉上一絲又一絲隱隱浮起的那慍色與難看
這一切的一切,平井桃都沒有發現到
 
只有湊崎紗夏,那個對著平井桃耍賴著的湊崎紗夏
她發現到了名井南的沉默與轉變
 
嘴角拉出了一絲玩味,心裡湧起一股欣慰
就算會被當作是她多嘴或者是被人誤會點什麼都無所謂
 
最起碼,平井桃的感情似乎好像有點著落了?
 
 
 
"剩我們兩個了,我想,我們好像可以好好聊聊了?"湊崎紗夏正起了身子,眼神直勾勾的看向名井南,嘴角上的笑漾讓名井南不禁就又皺起了眉頭。
 
"紗夏,我......"不過名井南才剛開口,湊崎紗夏就打斷了她:"真的不是妳想的那樣,我跟桃。"一番話,瞬間拉起名井南出門前的那點記憶,那本關於雜誌上,還有因為胃疼翻攪起的那些想法。
 
".................."索性的就不說了吧,畢竟也根本不知道要說什麼的啊?名井南就這麼沉默了,沉默的打算聽聽湊崎紗夏所謂的聊聊。
 
"我問過桃,妳為了什麼想要旅行。"湊崎紗夏簡單扼要的點出重點,名井南依然沉默,靜靜的聆聽著湊崎紗夏的話語,"她說,她不需要知道理由,只要妳開心。"眼神依舊如此直勾,彷彿就像魚鈎,能釣出人心底最深的隱瞞,"我問她怎麼什麼都不問就帶妳走?妳知道的,我知道妳一定知道的,知道她說了什麼對嗎?"偏了偏頭,湊崎紗夏明明是溫柔著的語氣,明明是柔軟的視線,可是一切都彷彿銳利了周遭,犀利了名井南。
 
"妳想跟我說的到底是什麼?"放棄了沉默,與其如此迂迴著,倒不如坦蕩著吧,就坦蕩著吧,反正自己也想要清楚的,是啊,也想清楚的不是嗎?名井南挪了身子,也正坐起身-他們相望,眼神似是在探索,探索彼此話語背後的真正含意。
 
"她不需要知道理由,但不代表身為關心她感情的好朋友-我,不需要。"當在話語背後的含意這麼赤裸裸的顯現,名井南原本都以為她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可是顯然的-她,並沒有準備好;當湊崎紗夏的眼神更加深了意欲,明明溫柔的語氣卻這麼直勾勒出了心裡最深的隱瞞;名井南才知道,她一點都沒有準備好。
 
".................."
 
"南,在妳做好準備告訴我之前-我也當作是分享吧,告訴妳,告訴妳那個在我心裡的人。"湊崎紗夏躺上病床,輕輕的閉上了眼;名井南從玻璃窗上看見了湊崎紗夏的倒影,那個源自於她內心深處,顯擺在了她疲倦面容的一絲一點;關於她的過去,關於她的內心深處,關於她,關於-她,自己。
 
 
 
 
平井桃靠在走廊,靜靜閉上眼,腦海都是湊崎紗夏說的那句話
那個她準備要分享給名井南的回憶
 
睜開了眼,看見了朴志效正在往這邊走來
平井桃招招手,食指放在了唇上
朴志效疑惑的看著平井桃不走進病房
平井桃只是翻出了手機,遞給了朴志效
他們一起沉默,就這樣在醫院的走廊
 
 
手機螢幕還未黯退,顯示的是四個女生
其中一名是湊崎紗夏,在她一旁的還有朴志效
以及平井桃常說:不成才的弟子,金多賢
 
還有,還有一個親暱嗅聞著湊崎紗夏脖頸處的人
那一個啊,湊崎紗夏回憶裡的那個人
 
那個人:孫彩瑛。
 
 
 
 
照片底下還有一則訊息,是湊崎紗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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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忘記一個人,要移除一個人,該怎麼做呢?我只是這麼想的,桃,我只是這麼想:當思念與情感化為了文字與言語,那麼說著寫著說著寫著,總有一天,我們都能將記憶抹拭的。
 
 
 
 
 
 
嘿,妳會怎麼想呢
在聽完湊崎的故事以後有什麼想法呢
是不是就如她所說的呢
當思念與情感化為了文字與言語
那麼說著寫著說著寫著
總有一天都會將那些心裡的抹拭的
妳,會嗎    -桃,京都/醫院走廊,我們的旅行day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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