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隨著湊崎紗夏的訴說如雪花飛片
片片飄落,片片冰寒,片片觸心
平井桃與朴志效,他們都深深的閉上了眼
再次去感受了一遍那一段他們都不再開口的曾經
湊崎紗夏整整齊齊擺放於心裡頭的曾經
曾是朝朝暮暮的生死相依
今再回首已是燈火闌珊處
病房裡頭的寂靜,喚回病房外兩個人的回神
平井桃起身,朴志效注視
一站一坐與一前一後的這等對比
朴志效在等待,等待平井桃的開口。
"走吧。"良久,平井桃開了口這麼說,逕自的就走離了那被寂靜包裹住的空間。
"........................"朴志效沒有答應,就是回過了眼看了看病房,再看著已經有段距離的平井桃,這才是緩緩的起了身。
原來都已經傍晚了嗎?
走出了室外,看著染成一片粉霞的天
平井桃才意會過來了時間的流逝
真的是不知不覺啊,不知不覺的......
不管是湊崎紗夏的往事,還是名井南的這時那刻
時間都在不知不覺中的給流逝了呢
想當初還是個初出茅廬的小毛頭
現在也都成為了能周遊列國不擔心的老鳥
甚至還在某些地方被人稱作為老師
也有了能力可以為了自己去安排接洽工作
當然也有一定的影響力決定些什麼
時間啊,流逝的不知不覺
真的該說它是殘忍?還是說無情?
儘管哪種都代表著時間本質的置身事外
不會因為任何人事物所以變動
哪怕人們都說著的:時間會因為心情而變化。
"怎麼了?"平井桃的惆悵還沒有一個完全,朴志效的聲音喚回了她的思緒。
"氣氛太沉重了。"回過了眼,平井桃如實的說出了原委。
"........................"
"怎麼了?"朴志效沒有應答,反而換作是平井桃反問了這個開頭。
"怪我也好,責備我也好......"
"妳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沒有跟紗夏說?"朴志效的話語突然,平井桃卻瞬間就警覺的嗅取到了一股不凡;尤其,在見到了朴志效那臉欲言又止,平井桃的眉間迅速的就嚴肅而起。
"........................"
"志效。"平井桃冷冷的喊了一聲,朴志效抬起眼與她對視,"妳做了什麼。"平井桃的語氣冷淡,疑問聽來的肯定更是透著一絲冰寒。
"........................"朴志效又沉默了。
平井桃正要開口再次詢問一遍
餘光就看見了,看見了那一個人
儘管壓低著帽沿也穿著的一身樸素
但是平井桃絕對錯看不了的
那一個人,那一個......
湊崎紗夏整整齊齊擺放於心頭裡回憶的人
-孫彩瑛。
"她很關心紗夏......"朴志效發現了平井桃注視的目光,看著那道目光與另一道目光的交集,趕緊是娓娓的道出原因。
"關心?妳在跟我說笑嗎?"平井桃咬著牙狠狠的說著,要不是因為顧慮了附近還有些媒體守株待兔著,平井桃現在真的想衝上去好好的揍一頓那個人。
"我跟她因為公事上的事情所以多少都有聯繫,這次能這麼快找到嫌疑人也是透過她的幫助......"朴志效緊拉著平井桃的手,就是深怕一個鬆手她就會衝上前狠狠的往不遠處仍站立著不動的那個人臉上一拳,"桃,我知道妳真的很生氣她,但是她真的很關心紗夏,真的......"朴志效的話再怎麼努力的緩頰,始終阻止不了平井桃因為氣憤而甩開手的表現。
"她如果關心她,在那一年她該做的事情就是給紗夏一個解釋!而不是什麼也都不說就離開!她如果真的關心她,那她更應該知道紗夏為了她等了幾年!她什麼東西的要人為了她浪費青春?浪費生命?就憑著紗夏心甘情願她就可以這麼任意妄為嗎?"
"桃,她......"
"妳在紗夏身邊幾年了?難道還會比我更不清楚那個人對紗夏來說代表著什麼嗎?"越是看著,越是難忍,乾脆的背過身,平井桃說什麼都諒解不了朴志效的這個決定。
"我......"
"我不管妳做什麼決定,總之,讓那個人馬上離開。"又轉過了身,平井桃明確的指著那個人對著朴志效說著,"我說認真的。"就像怕會被朴志效當作是玩笑,平井桃再強調了一次。
邁開步伐直直往那個人走去
平井桃絲毫沒有客氣也顧不得禮貌
狠狠的往那個人身上撞了過去
當那個人踉蹌的坐倒在地
平井桃又是那個對一切都冷漠的平井桃
那個讓人會不自主退避三舍的平井桃
"怎麼?痛?妳這種人還會有感覺嗎?這也太可笑了,哼。"平井桃看著那個人因為本能的反應看向她的眼神,輕蔑的如此說道。
平井桃走的的有多瀟灑?
看看坐在地上的那個人
狼狽的還需要朴志效的攙扶才能起身
就算起身了也始終不發一語
平井桃走的有多瀟灑?
那個人當初對湊崎紗夏所做的一切
今天也不過是毫毛回敬了
平井桃走的有多瀟灑?
平井桃有多瀟灑,那個人就有多狼狽
是的,那個人,那個湊崎紗夏整整齊齊放於心裡頭的回憶
當初一句話也不解釋,事隔多年說起關心的人
那個人-孫彩瑛。
回到病房裡,湊崎紗夏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睡去
平井桃走到湊崎紗夏的病床旁,輕輕的幫她蓋好了被子
而這一切的一切,名井南又看在了眼裡
儘管平井桃是背對著的,名井南看不見她的表情
但或許?名井南想著的:看不見也好。
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呢?
這樣的瞬間,名井南自己也不自覺的皺起了臉
她是真的覺得自己這陣子有點奇怪了
總是在看見一直以來把自己擺第一的平井桃
讓自己成為了第二或第三甚至是忘記
名井南真的覺得自己奇怪的開始會為此不快
腦袋因為這些思考有些的發疼了
下意識的脫口喊喚了平井桃
在看見平井桃轉過身的那股歉疚
名井南又不知道該怎麼說上了
那一股在心裡面左參右雜的思緒
唉,這究竟是怎麼了呢?
"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了?"平井桃走到了名井南的病床旁,輕輕的撥著有些凌亂的髮絲;現在的平井桃,依然是那個對名井南百般著的平井桃。
"沒事,只是剛剛頭有點疼,現在好點了。"看見了熟悉的平井桃,名井南不願再深究下去;輕輕的搖了搖頭,淡淡的對著平井桃笑了一笑。
"要不要讓醫生過來看看?"平井桃擔憂的要按下床頭的呼叫鈴,名井南就是拉下了她的手,再次搖著頭,"檢查一下好放心嘛,好嗎?"但平井桃仍然擔心著,拉出了手又是準備要按下呼叫鈴。
"都說沒事了。"名井南索性的就將平井桃的手直接環抱住自己;窩在平井桃的懷裡頭,名井南清楚的聽見了平井桃的心跳聲;一聲又一聲,聲聲都漸漸安撫定了剛剛名井南那些發疼的思緒;乾脆的就閉上了眼睛,就這樣的讓平井桃抱著,就這麼抱著吧;在平井桃的懷裡頭,名井南的安心無庸置疑也無參無雜。
"........................"平井桃不再答應了,就這樣抱著名井南,任由她在懷裡頭安穩的窩著。
懷抱著的雙手,轉而輕輕的撫著
那像是一個信號,讓名井南又挪了挪身子
看著把自己的懷抱當作是床
找到了舒適的位置,就輕揚起嘴角窩更緊些的名井南
平井桃也就這麼看著看著的一起揚起了嘴角
總是啊,總是......
只要是名井南的一絲絲
那麼平井桃也能有的一點點
就算是這麼微不足道
卻也會因此而感到舒心
平井桃想到,湊崎紗夏曾經說過她是個知足的人
那時候她還沒能想的太多這句話代表的意思
但是在現在這個有太多事情一下子都衝上來的時刻裡
平井桃或多或少的瞭解到了為什麼她是知足的人
而這讓她如此的人
便是那在懷裡窩的香甜的她
就算處在了滿是負面的狀態之下
看見了她,看見了名井南
她的一顰一笑就足以令平井桃忘卻那些苦楚
是啊,是知足的啊,是知道滿足的
只要還有名井南在身邊啊,那麼平井桃就是個知足的人啊
一個,知道何謂滿足的人啊
「論風論雨,閃雷暴雪
只要有妳,我便足矣」
這是孫彩瑛曾經寫給紗夏的話
只是啊,這些後來都變樣了
妳說,是不是他們都太貪心了呢
只是啊,這些後來都變樣了
妳說,是不是他們都太貪心了呢
如果他們都像我一樣知足了
那麼這些會不會都不一樣了呢
會,不一樣嗎 - 桃,京都/病房,我們的旅行Day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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