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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

第一 如果接受不了任何燒腦、奇幻、類漫威的各位,直接叉叉離席沒有關係

第二 文章是以一人一章輪流的方式發文,等於我這裡放好了前傳,你們就去老蕭家看第一章,第二章再來我這裡看......以此類推

最後 此篇,重新告知 是SNSD X TWICE文,沒有辦法接受的 真的 叉叉離席沒有關係的

 

 

 

老蕭:第一章 第三章

 

 

 

 

神與魔:命之狩獵
 
 
 
 
房裡,李順圭一言不發的靠站在窗戶看著漸漸能清晰望進眼裡的那片深湛藍;林允兒則是坐在床邊看著這樣的李順圭,緊緊皺了眉。
 
林允兒知道,李順圭在等她開口說出這件插曲的原由,可是也知道一旦說出口,她也不免得要選邊站;林允兒是很無奈的,因為她知道以李順圭的個性來說,她會站在誰那方居多;可是這就是問題啊,這就是......因為林允兒所站的立場,是與李順圭相反的,她不想選邊站,就是因為她不想跟李順圭有所矛盾與爭執。
 
可是現下看來,這也不是她能夠選擇的了吧?這一場-矛盾與爭執。
 
 
「妳不打算開口問我嗎?」林允兒,輕輕嘆了口氣,還是主動的開口了。
 
「妳不想說的話我不勉強妳。」
 
「........................」李順圭的話沒有任何的情感,林允兒聽著眉頭又更深緊了,「妳這不就已經是在勉強我說了?」李順圭的態度,對於林允兒來說就已經是種表現,儘管她嘴上說著是不勉強,可是卻也已經暗示滿滿的-我正等著。
 
「那我想妳應該也準備說了。」李順圭這時才轉過身,冷冷的看著林允兒。
 
「朴志秀動了手腳,讓俞利姊姊中了幻術以為小夏有危險,等到回過神來發現,俞利姊姊氣的動了殺心,想要殺掉被朴志秀附身上去的傀儡孫彩瑛。」
 
「所以?」
 
「什麼所以?」李順圭太過冷定,冷定的林允兒不解。
 
「所以妳要跟我說妳能夠理解權俞利的想法?要我也試圖理解她?」
 
「妳明明知道俞利姊姊對小夏......」林允兒話都沒有說完,李順圭更犀利的眼神就讓她打頓住了,閉上了嘴,李順圭這又是轉過了身,把視線放回那片深湛藍,淡淡的開口:「我不知道,對一個動了殺心的人,我什麼都不知道。」隨著海風飄進耳際,這句淡語彷若也參雜了更多的沉甸;一句短短的我不知道,該有多大的殺傷力?明明近在眼前,可是卻是如此遙遠;林允兒看著李順圭的身影,突然的也有種覺得自己不知道這個人是誰的感覺。
 
明明的,明明應該是最瞭解的啊......
 
「不管什麼理由,那都不是可以動了殺心的藉口。」李順圭再次回過身,看著林允兒的眼神始終冷定,「況且,你們也太小看小夏了?忘了她的身分了嗎?忘了她是被我們一手培訓、帶在身邊到現在的嗎?你們為什麼會覺得她很脆弱?需要被保護?又為什麼想要我去理解權俞利?」一字一句的疑問,沒有任何的語調起伏,李順圭的冷定猶如一把刀,一吋一吋的刺進林允兒的心上,「我們的責任,不是為了一個人,而是這個世界,懂嗎?」最後,話終結在了不爭的事實上,林允兒不論想要怎麼反駁,也都沒有了想法。
 
死死的握著拳頭,林允兒突然很想知道,知道如果今天當這件事情發生在李順圭的身上-她,會做出什麼選擇?
 
會跟權俞利一樣的即使動了殺心也不惜誓死保護?還是會如現下一樣的冷定無感?把那套連她自己也不想要承擔的理論搬出來,就是為了要履行好這個不得不的天命?李順圭,會做出什麼樣的選擇呢?
 
「如果今天換作是妳,妳會怎麼做?」鬆開緊握的拳頭,林允兒閉眼深深吸了口氣,睜開,看著那就在眼前的李順圭,她道出了她的疑問。
 
「問這種如果的事情有什麼意義?而且,妳也沒有那麼脆弱到需要我保護不是嗎?」然而,李順圭終究是將那把刀狠狠的給刺到了底,林允兒猝不及防,只能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李順圭的重擊,然後悶哼著痛,一聲也吭不出。
 
 
問這種如果的事情有什麼意義?李順圭,如果連我都不是意義?那麼我們之間應該要算什麼?
 
 
林允兒覺得她沒有辦法再面對李順圭,最起碼在現在這個節骨眼上,她不想要看見她;起身,林允兒決定要離開現在這股冷傷的氛圍,因為她覺得再繼續下去,她一定會失去理智的......腳下的每一步都是如此沉重,甚至連呼吸也變的沉重;雖然早就有了準備與李順圭的立場不同會帶來什麼,可是林允兒還是不會想到的,不會想到李順圭這曾讓她感到安心的理性,也會在哪天就這樣成為一把利刃深深刺進她的心底。
 
一直以來,林允兒都是那樣認為的-李順圭的理性,正是她能義無反顧的根基。
 
正是因為她的理性,所以林允兒才可以安心的去做很多事情;在這個瞬息萬變的世上,在這個動一髮則動全身的世上,就是因為李順圭的理性,所以林允兒的感性才可以顯得那麼合情;然而那終究是一廂情願的想法了吧?是她自己太把李順圭的理性當作是應該了吧?所以都從來沒有去想過的,有沒有可能那個理性是過頭了呢?因為理解了太多,也承受了太多,所以慢慢的、慢慢的,理性不再擁有了溫度,思考也不再有了情感......
 
 
所見之物,所聞之事,皆是塵世,不再有己。
 
 
樓中樓的吧檯印入眼簾,林允兒突然很想要喝上一杯壓下這股沉苦;緩重的走向吧檯,餘光卻在這時注意上了在客廳的那兩道身影-權俞利與湊崎紗夏。
 
林允兒走進吧檯,給自己倒上了一杯威士忌,她仰頭就乾了那一杯,辣苦的勁頭瞬間就衝上了喉頭,她也不禁的擰起了五官感受這杯威士忌所帶給她的衝勁......直到那股辣苦慢慢在喉間散發,感官也隨之被一股熱暖蔓延給放鬆,林允兒這是再倒上了第二杯給自己;這一次,她沒有再像剛剛那一杯給一口乾盡了,坐上了吧檯椅,林允兒雙手輕攏住酒杯,注視著杯中那深褐色的液體......
 
片刻,輕吐出了口濃濃酒氣的氣息,她一手拿起酒杯輕晃啊晃,一手則撐於腿上用拇指輕頂住下巴,就這樣毫不客氣的觀望起客廳那兩個人的動靜了。
 
 
 
湊崎紗夏醒了,坐在沙發上愣愣的看著權俞利,那為她遮擋天色漸光好讓她能好睡的權俞利;他們凝視,卻沒有任何的言語,可是,湊崎紗夏還是發現了,發現到權俞利的異狀-她臉上的傷和那整身的狼狽與憔悴;湊崎紗夏伸出了手想要觸摸,權俞利卻反射性的避開了湊崎紗夏伸出的手......
 
空氣又凝結了,凝結在於湊崎紗夏停於半空中的手,權俞利別過了頭閃避湊崎紗夏的關心。
 
 
「怎麼了?」湊崎紗夏有些堂皇的收回了手,如果說權俞利不願意她出手關心,那麼說說總可以的吧?
 
「........................」但,權俞利還是拒絕了,拒絕說出這副模樣的原因。
 
「俞利姊姊......」湊崎紗夏的擔憂溢於言表,甚至連喊喚的聲音聽起來都是這麼悲催的懇求;聽到這一聲哀切,林允兒又不自主的輕輕酌了口手中的威士忌,為淡化心底那好不容易散開,可又緩緩堆聚而起的難受;隨著酒氣再次壓下了那份難受,林允兒聽見了權俞利輕如塵灰般的那聲嘆吁,在她終於是願意別回過頭看向湊崎紗夏時。
 
「我不想說。」簡單明瞭,一如權俞利,「所以妳要讀也罷,不要讀也罷,只要知道-不管發生什麼事,都還有我在就好。」或許是湊崎紗夏的哀切太過動人,也或許是權俞利總歸的就是拿湊崎紗夏沒有辦法;拗執的權俞利,給了湊崎紗夏一個不盡善盡美卻也不偏離軸心的答案。
 
「........................」這下,沉默的換作是湊崎紗夏了。
 
只見湊崎紗夏就這麼低下了頭,林允兒也就換了個姿勢看著;權俞利沒有追問著湊崎紗夏的決定,一如既往的耐心待她,不論是從前或者是現今,權俞利的耐心總是在湊崎紗夏的身上發揮的淋漓盡致;林允兒這麼看著的,又是酌了口威士忌,在潤吞進喉間的頃刻,聽見了湊崎紗夏幽幽的那麼一聲:「我不會讀妳。」那個瞬間,林允兒定格住了動作,權俞利也訝異了面容,湊崎紗夏明明是低著頭幽幽說道著的,可是散發出的那股堅定該是多麼氣盛?
 
「小夏......」
 
「我不會讀妳。」湊崎紗夏抬起頭,對上權俞利的視線,再一次的說出這句堅定,「但,我希望讓妳變這樣的人不是我。」站起身,湊崎紗夏在越過權俞利的身前時,又偏過了頭,說上這麼一句後語。
 
 
權俞利愣站在原地看著湊崎紗夏慢慢走回房的背影,空氣中似乎還殘留著她獨有的那股甜花香,越是沁鼻就越是清晰著她剛剛的那句後語:「但,我希望讓妳變這樣的人不是我。」
 
 
似是要尋求什麼?權俞利的目光隨著湊崎紗夏輕關上了房門,也像是解開了什麼定身的咒縛;她抬起了頭,看見了在樓中樓已然目睹全聞的林允兒......腳步剛是要邁開,一聲哭嚎的聲響又拉回了權俞利好不容易的勇氣;林允兒看向哭嚎聲的來源,是金多賢跟平井桃的房間,再轉回視線要讓權俞利等等,卻看見的是-權俞利已經轉身拖著那更加狼狽與憔悴的身軀,垂著肩,蹣跚落寞走回房的那背影......
 
仰頭將剩餘的那點酒精給乾盡,林允兒最終還是選擇了邁步向金多賢跟平井桃的房間。
 
 
儘管這個選擇她又必須去面對李順圭,在這個她都還沒有消化好李順圭理性過頭的沉苦之中......可,這不就是他們"必要的犧牲"嗎?又或者要說是大氣呢?林允兒也不知道什麼說法好過了?反正在他們一個又一個的責任當中,他們也都習慣了這種犧牲-比起自身,團隊為重。
 
就像李順圭所說的那樣:「我們的責任,不是為了一個人,而是這個世界。」
 
 
所以她林允兒為了李順圭一個人難受重要嗎?不,那一點都不重要,而且那也沒有意義......因為這時候,這些自身,就像母親說的另一句-不必要的奉獻。
 
 
是啊,必要的犧牲,不必要的奉獻......
 
 
熟練的收斂好那些思緒,林允兒若無其事的一起站到了金多賢跟平井桃房間的門口;甚至在與李順圭對上了眼,她都能熟練的壓抑住那份難受,自然而然的轉開房門喊出對於房內騷動的關心;也能夠熟練的不動聲色幫助金太妍處理平井桃,直到跟金太妍還有李順圭出了房還能一起並肩走著,接下金太妍給她的另一道指令,要她讓林娜璉醒了就去找她;然後再熟練的對著林娜璉笑的如往,也在之後看著朴志效時想著團隊決定要對她進行竊聽......
 
再到現在,她依然把那份難受收斂的好好的,為了金太妍要給平井桃還有周子瑜的時間-林允兒熟練的收斂好自身,聽著林娜璉一邊吃著餅乾,一邊跟朴志效說著剛剛與金太妍訓練時的事情,說著說著的興致來了,還都比手畫腳了起來讓他們都笑了.......
 
林允兒啊,是真的很熟練啊,熟練如何在這種情況之下要將理性凌駕於感性之上,熟練。
 
 
 
 
 
 
 
 
 
 
金太妍看著周子瑜,再看了一眼平井桃,最後直接背過身,沒有給他們關於合作的答案。
 
 
「我們都說要合作了,妳這什麼態度?」儘管周子瑜拉阻著平井桃,始終還是擋不住平井桃的直人快語。
 
「妳老是這麼急性子的,難成氣候的妳知道嗎?」金太妍倒也沒有放心上平井桃的話,就是冷靜的用言語反將了她一軍。
 
「妳......」然而靈體被毀損也不過就稍早之前的事,想當然的平井桃也有一定的元氣大傷尚未平復;即使她現下氣的要再反駁,但胸口的陣痛讓她再氣也都提不上氣。
 
周子瑜看著這樣的平井桃,又是輕輕的嘆了口氣;將她扶到一旁坐於草地上,周子瑜覺得這時候還是她自己來跟他們做交談會更快些。
 
「我們需要做什麼嗎?」看著金太妍的背影,周子瑜這麼問著。
 
「你們剛剛有看到一點了吧?我給小璉的搏擊訓練?」金太妍這才是慢悠悠的轉過了身,看了周子瑜再看坐於一旁草地上的平井桃,見他們都點了點頭,金太妍就是笑了一笑,「你們誰要先來?」金太妍的悠然始終,甚至是愜意的有些輕視了;就見她雙手揹於背後,身子也輕輕晃啊晃,好像有著什麼節奏在他們不知道的地方給響起,除了金太妍沒有人可以聽見。
 
 
平井桃原本要起身先動作的,可是她的手這是才剛撐於地要站起-一道身影更加快於她,閃到了她的身後箝制住了她,架住了她的脖子讓她無法動彈。
 
 
「妳的搏擊教練可是我噢,別想輕舉妄動。」平井桃記得這個聲音,甚至在這個聲音的主人這麼說著的同時,她又想起了昨晚在還沒來到這棟別墅前的那段記憶-關於她是怎麼被控制,還被拔了刀只剩刀套,還有一個人吹著口哨的藐視;她想起來了,那個口哨,這個聲音。
 
「這......」周子瑜看著事情的發展有些變化,張大著眼不敢相信的看著金太妍,卻只看到金太妍尷尬的笑了:「其實,我雖然跟順圭一樣是狩魔者培訓師,可是我們都不是很擅長搏擊,通常這種訓練都是交給孝淵跟俞利。」金太妍聳了聳肩,乾笑著要緩解這股油然的尷尬,盡可能的給自己找個台階好下。
 
「你們在玩我們嗎?!」一直以來都盡可能理性去看待、接納這整些事的周子瑜,終於是禁不住慍火的發起脾氣了。
 
 
她瞪著金太妍,再瞪向那個架住平井桃脖子的人-金孝淵;這些人把人命當玩笑吧?說的這麼偉大,根本只是玩笑吧?就像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富二代,以為是了什麼人生勝利組,就可以隨意的拿人來耍了吧?周子瑜真的覺得自己有夠白癡的,她居然還奢望著這些人能夠幫助他們?居然還會想說得要倚靠他們?打不過又怎麼樣?是獵魔者又怎麼樣?最起碼,最起碼他們還知道人命不是玩笑,最起碼他們就算打不過也都還會想要拚上性命的啊!
 
可是他們呢?狩魔者?很了不起嗎?周子瑜無止無盡的在心裡對他們亂揍、亂殺、亂砍了一遍又一遍;她,真的覺得自己白癡透了,奢望著這些人,真的,白癡透了!
 
 
「你們連給我們玩的資格都沒有。」金孝淵放開了平井桃,在平井桃趁著她要站起身的空檔突襲時,閃過了平井桃揮過來的拳,迅雷不及掩耳的反擒住,冷冷的這麼說著,「靈體不是被毀了嗎?元氣不是都還沒恢復嗎?怎麼?就那麼想要送死?還是想說黃泉路上先幫金多賢探好路?」甩掉擒住的平井桃的拳頭,見平井桃就這麼重心不穩的再次摔在了草地上,金孝淵無顧無忌的直言不諱,也根本沒有什麼好畏懼的;反正了這兩個傢伙現在就猶如病體,根本也不用金孝淵多費力費神簡單就能解決;況且,她也沒有說錯什麼,說的也不過實言,所以才聽來這麼逆耳。
 
「........................」「........................」周子瑜跟平井桃除了狠狠瞪著金孝淵,也沒有辦法反駁。
 
「雖然他們沒有抓到朴志秀,但他們也給朴志秀一定程度的傷害,短期之內暫時是不用擔心她會再有什麼大動作。」金太妍彎下腰,對著周子瑜跟平井桃伸出了手,「所以,你們要做的就是在這段時間之內,就算拚上了性命,也要成為一名狩魔者,與我們一起並肩保護這個世界,守護我們想守護的人。」在周子瑜遲疑的片刻,金太妍主動的拉起她的手,再抓起平井桃的手,一舉將他們給拉起身,認真且誠懇的說道。
 
「成為一名......狩魔者?」
 
「是,成為一名狩魔者。」平井桃疑惑的低語,金太妍準確的聽見,看向她再次肯定的說道。
 
「可是狩魔者不是世襲的嗎?我們又不是像你們一樣,我們怎麼能夠成為?」
 
「記載上還是有些關於獵魔者轉為狩魔者的特例,詳細嗎......我想,還是等你們先好好接受孝淵跟俞利的訓練之後,我再慢慢告訴你們。」周子瑜疑惑的問句,金太妍也準確的給出了答案,並且輕輕推了推他們的肩,讓他們面向金孝淵,重新的再給予他們一個好好招呼的機會。
 
 
金孝淵雙手抱著胸,她的視線越過平井桃跟周子瑜,看在那個在平井桃跟周子瑜身後的金太妍身上;金太妍在他們轉過身的瞬間,迅速在臉上閃過的那一絲愁慮,金孝淵收盡了眼底放在心底,深知的關於他們之間的矛盾尚未解開的結;收回視線,平井桃跟周子瑜的眼神縱使還是有著部分的不信任......但也遠比昨晚的初次相見,剛剛的二次會面也要好上許多了。
 
現在他們眼神存在的不安,是對於之後,對於將被訓練成為一名狩魔者-他們,應該要怎麼做?
 
 
「........................」金孝淵沉默的打量了一會兒,「之後,我會跟那個混蛋權俞利輪流給予你們搏擊跟體能的訓練,到時就算痛苦到想死,我們也不會讓你痛快的,有覺悟了嗎?」
 
平井桃跟周子瑜對看了一眼,用眼神交流了頃刻,一起轉過了頭,對著金孝淵說:「好!」
 
 
金孝淵再次看向金太妍,她已經轉過了身,漸漸的踏出了步伐向著後門要往別墅裡頭走去;金孝淵深深吸了口氣,仰起了頭轉了轉頸脖,一夜未眠的這麼多大大小小的插曲......還是把心神都放在眼前這兩個有所覺悟的病體身上吧!只要伸展一下身體,或許就會痛快了點呢?這樣,應該也會好睡點的吧?是啊,應該會好睡點的......
 
金孝淵垂下了手,舉起了一隻,對著面前的兩個人勾了勾;就見他們對看了眼點了點頭,然後迅速的分別開,擺出了戰鬥的姿勢,金孝淵覺得好像有點有趣的笑了,可是腳步仍然沒有動搖,始終還是那個她舒適的三七步:「只要你們能碰到我,今天就能提早下課了。」金孝淵剛是這麼說道,平井桃迅速的往她臉上就是要揮上一拳,金孝淵閃過,周子瑜馬上就蹲下了身往她下盤一掃,金孝淵輕輕鬆鬆的就維持著閃拳的姿勢給輕輕躍起。
 
這時,平井桃笑了-她快速收回了拳,抬起腳就是要往躍起的金孝淵腰側一記側踢給踢過去;金孝淵眼尖看見了平井桃的動作,與此同時速度的在周子瑜的腿還沒收回之際她向前傾身抓住,然後用力一扯將她拉擋在她身側,在他們還沒反應之際-腳落到了地,周子瑜硬生生的成為她的人肉盾牌接下了平井桃的那一記側踢。
 
周子瑜吃痛的抱著肚子在草地上擰著五官無聲哀嚎,平井桃抱歉的蹲到周子瑜的身前不停的跟她道著歉......
 
 
金孝淵看著那兩個人的有趣對比,臉上的笑漾又是更加深了些許,但也不免得有些擔心了-按照這種進度,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吃到飯呢?還是累了,就故意的給他們放點水好了?可是這樣好像也不會伸展到哪裡啊?應該要怎麼辦呢?
 
在金孝淵正陷在自己的某種為難中,周子瑜跟平井桃也重新站起的再次擺好了戰鬥姿勢;此時此刻他們也陷入了一場自己的鬥爭當中,關於要怎麼做才可以觸碰到金孝淵這件事情;顯然要用打鬥的方式他們是一定在她之下下下下下,那麼要用什麼方式呢?除了打鬥以外的方式嗎?
 
 
三方鼎力的訓練場,三方思考的訓練場-各思各路,只有一心同向:提.早.下.課。
 
 
 
 
 
 
 
 
 
 
走進別墅,金太妍遠遠的就聽見了從廚房傳來的那陣陣笑聲。
 
金太妍刻意的再放緩了一點腳步,想要給林允兒跟林娜璉再多一點這樣難得久違的時間,同時也趁這個時間點緩緩剛剛金孝淵看向她時的那一瞬間,以及她突然的就出現在訓練場的這件事情;金太妍原本想的就是先帶著林娜璉先熟悉靈力的使用,然後帶她先簡易的練習一些搏擊的基礎,她沒有想到平井桃跟周子瑜會思考的這麼快,可是她也沒有準備好要去跟金孝淵知會這件事情......
 
於是就發生了剛剛那有點意外的狀況-金孝淵沒有預告的突入,周子瑜的爆氣。
 
本來是想,就帶著他們先進行一些搏擊的基礎,等過了幾天氣氛好點了再轉手給金孝淵跟權俞利,卻沒有想到金孝淵會自己主動出現......到底的,金太妍果然還是不能瞭解金孝淵到底在想什麼呢?這麼想著,視線也自主的向外給看過去-正好看見了平井桃找到了空檔要側踢過去,金孝淵靈活的在躍起的空中,傾身抓住周子瑜的腿把她扯到了身側做為人肉盾牌檔下這記攻擊。
 
金太妍不禁的就替周子瑜唉唷了一聲,然後心底默默的想了:這要是我肯定反應不過來的......
 
這麼一想,與金孝淵那尚未解開的矛盾結好像就鬆懈了些?因為想到了,或許就是知道了自己反應不過來這些吧?所以金孝淵即使與自己有著多少的矛盾,仍然還是會因為擔心的所以就出現;當然的,或許也有可能是因為昨晚在帶回平井桃他們之前發生的小摩擦,所以金孝淵有著些許私心的想要公報私仇?反正不管是什麼,金孝淵始終都還是那個不按牌理出牌的金孝淵,那個金太妍也說不準拿不定的不按牌理出牌幼稚金孝淵。
 
 
「咦?太妍姊姊?」這麼想著,緩著的腳步還是走到了目的地;回過神來,是林娜璉驚奇的喚聲。
 
「怎麼會進來?他們呢?」林允兒也是很意外,邊倒著水給金太妍邊是問著。
 
「孝淵在外面。」金太妍喝了水,簡單的回應了各方的疑問。
 
「噢。」林允兒沒有追問,即使看見了金太妍的神色有異也沒有追問,就是也簡單的答應了她的答覆。
 
「晚點妳跟俞利跟我回村莊一趟。」看著林允兒,金太妍突然說起了一道意外的話題。
 
「幹嘛?」聽到金太妍突然的話題,林允兒不禁深皺起眉;對於村莊,林允兒有的記憶不算是好,也是因為那些所以他們當初才會離開,到了這裡另闢自己的安居;可是都離開了,這又要回去一趟,林允兒是真的不解也不太願意。
 
「拿點......東西?」金太妍瞇起了眼,話說的有些隱晦。
 
「因為那兩個?」可是林允兒瞬間就聽懂了金太妍隱晦的話裡藏著的意思,試探性的問著,就看見金太妍笑著輕輕點了點頭,「你們要一起跟我們回去嗎?」林允兒轉過頭,看向狀況外的林娜璉跟朴志效問道。
 
「村莊啊......」朴志效覺得好像對於這兩個字有著莫名的熟悉,可是始終記憶不起來;想到的都是昨晚金孝淵跟她說的那些刺心言論,想到這裡,朴志效的眼神不禁就黯了下來。
 
「怎麼了,志效?」發現了朴志效的不對勁,林娜璉憂心的關切著。
 
「在妳失去記憶之前,那裡是妳最常回去的地方噢,所以不要害怕,嗯?」雖然不知道朴志效是想起了什麼,但是看見朴志效如此,林允兒也不禁心疼的安慰著。
 
「總之,你們就再休息一下吧,我上去準備東西就出發。」金太妍沒有多語這件事情,起了身,拍了拍林允兒的肩膀,就準備要回房,「記得幫我叫一下權俞利。」又像想起了什麼,踏了幾階階梯,又轉身向著還在廚房的林允兒說道。
 
「知道了~」林允兒舉手比了ok,金太妍這才是滿意的繼續踏著步伐往房間走去。
 
 
經過平井桃跟金多賢的房間,看見了有個應該要在房裡可是不在房裡的人-李順圭。
 
 
金太妍有些意外,還是輕推開了門,走了進去:「妳在這裡幹嘛?戀童癖發作?」看見李順圭就坐在床邊,看著熟睡的金多賢若有所思,金太妍玩笑著調侃道。
 
「我又不是權俞利。」李順圭抬眼,看向金太妍短短的就這麼回了一句。
 
「我現在沒有時間跟妳也鬧這個矛盾,所以我說正事要緊。」金太妍馬上就理解了,收起了玩笑,也坐到了床邊與她並坐著,一起看著熟睡的金多賢,「等等我跟允兒還有俞利會帶小璉還有志效回村莊拿點東西,妳去幫我處理、聯絡一下要給那兩個人的東西。」
 
「妳決定好了?」李順圭看著金太妍的側顏,眉頭又皺起了。
 
「他們正在外頭跟孝淵訓練呢。」金太妍伸手,在只有夥伴的這個時刻,輕輕撫了那張睡的香甜的白嫩睡顏。
 
該受到多大的驚嚇呢?感知到了那樣的事情,就算以為是一場惡夢,也都一定嚇壞了吧?所以才會哭的那麼厲害不是嗎?不過啊,不要害怕了,因為啊,在妳身邊一直都有著兩個人願意為了妳,義無反顧的只為了妳呢!就像當初妳無私的為了俞定延一樣,他們也在為了妳,努力的做到任何可以拯救妳的事情啊!所以啊,好好的睡吧,在李順圭幫妳催眠的結界夢裡,好好的睡上一場吧!
 
因為當妳醒來了啊,這世界都會好的,都會的......
 
「武器呢?也決定好了?」李順圭看著金太妍撫著的手,輕聲的問著,就像是怕一點聲音會吵醒眼前他們都看著的這張白嫩睡顏。
 
「用習慣的會比較上手吧?」
 
「我知道了。」李順圭點了點頭,準備要起身,「妳覺得他們能做到嗎?」走了幾步,正巧從窗邊瞥見了仍然在與金孝淵奮博的平井桃跟周子瑜,李順圭轉過頭,問著金太妍這一道未知。
 
「就算不能,他們把這世界翻了,也都一定會為了金多賢拚死做到的。」
 
「也是呢。」再轉回視線,明明都已經快要喘不過氣了,體力已經瀕臨極限,現在的他們根本是靠意志力在支撐住了,但他們還是一次次不放棄的擊襲向著金孝淵-一遍,一遍,再一遍;金太妍說的可不是嗎?為了金多賢,他們一定會做到的;走出房,李順圭掏出了口袋裡的那枚古舊銀幣,邊拋著邊這麼淡淡的道著。
 
 
三分天注定,七分靠信念-李順圭,想起了以前父親的這一句誡語。
 
在訓練她成為一名狩魔者時,父親對她說了這句話,為了要她知道不要因為覺得自命不凡而有所鬆懈,儘管生來有著天命的能力,但也不代表她就能引以為傲;三分是神所賜予的恩惠,七分是不能動搖的信念,只有這樣才能日益壯大自己,才能有足夠守護這世界的能力,更才不會愧對被託付重任的身分。
 
父親常常說的:我們是被神所揀選的人,揀選成為祂的士兵,為這世上的混亂戰鬥,為神的美好開創。
 
儘管也常會有絲絲的動搖,可是最後還是理性大於了感性,在想起了父親所告誡的每句話時,李順圭都能夠秉持著這樣近乎冷溫的理性;因為看過太多了啊,也知道太多了,所以知道這世上還有多少的混亂啊,那美好的開創還未到來啊,她不能有己私,因為那會愧對了神所託付與揀選的身分......
 
就算這會傷害到林允兒,其實心底的也於心不忍,但-三分天注定,七分靠信念:我們,是被神所揀選的人,為神的美好開創。
 
 
這就是,我們被託付的重任。
 
 
 
 
 
 
 
 
 
湊崎紗夏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好,索性乾脆就下床,想說要去散散,但是一踏出房門就看到了權俞利的車駛出了別墅,訓練場上還有平井桃跟周子瑜在奮博金孝淵-她不是才躺了一會兒的嗎?怎麼很像一瞬間的世界又變得她不熟悉了?
 
這樣的疑惑,在走到了客廳時看見李順圭剛是掛上電話,就忍不住的開口問道了:「我睡很久了嗎?怎麼一起床就感覺世界又變了?」
 
「不久,但也夠改變世界了。」李順圭看向湊崎紗夏,開了一個大概只有他們才能懂的玩笑調侃。
 
「俞利姊姊又要去哪了?不是受傷了嗎?又有任務?」湊崎紗夏坐到了李順圭身旁,想到了剛剛看見權俞利的車駛出別墅的事情,再想到早前看到她的傷,擔憂的問著。
 
「她跟允還有太妍帶著小璉跟志效回村莊拿點東西。」李順圭靠向了沙發,懶懶的答道,「是說,妳怎麼只關心權俞利啊?妳沒有別人可以關心了嗎?」李順圭的話儼然就像吃醋,關於他們這個不省心的小丫頭,注意力居然只有那個混蛋權俞利。
 
「唉唷~俞利姊姊受傷了嘛!姊姊如果受傷的話我也會關心妳啊~~」湊崎紗夏一聽,馬上就把頭給蹭到了李順圭的肩膀上,邊蹭邊撒著嬌就是要緩緩這個姊姊的醋意。
 
「妳這句話就夠讓我受傷了!妳這丫頭!」李順圭無奈的搖頭,果然還是個不讓人省心的小丫頭啊,「反正現在沒事,妳去看看名井南醒了沒吧,太妍出門前有交代。」輕推開了那個把自己的肩膀當作自己的湊崎紗夏,李順圭正起了身,看向壁爐上的古老掛鐘,想起了金太妍出門前的另一個交代。
 
「嗯?」湊崎紗夏歪著頭,不知道金太妍有什麼交代可以關於名井南。
 
「她說之後那兩個沒有那個時間可以照顧金多賢,我們也有自己要去做的事,要名井南之後就當作"房租",去幫忙照顧金多賢。」轉頭瞥了湊崎紗夏一眼,李順圭簡單明瞭又完整的講述了金太妍出門前的交代,「況且,妳應該也有想要問名井南的事情吧?」想起了湊崎紗夏蹲在名井南身前的那副面容,李順圭又這麼說道。
 
「知道了。」湊崎紗夏沒有回應李順圭的後語,就是點點頭,然後將所有的想法化作了這三個字答應。
 
「那就交給妳囉~我要去睡了,這樣才可以療癒我被妳傷害的心!」李順圭起身,邊走邊誇張的抱著胸口做出哭臉,表示她還沒有原諒湊崎紗夏的注意力只有權俞利;湊崎紗夏則是笑,然後也對李順圭回了一個鬼臉,就也是起身準備走向祈禱室。
 
 
名井南啊......湊崎紗夏邊走著,邊在心裡唸了一遍。
 
 
推開祈禱室的門,名井南坐在地板雙手環抱著膝縮著身,兩眼無神的望著某方;湊崎紗夏因為名井南的這副姿態,就是張望了一眼祈禱室-牆上石頭串成的唸珠所閃著的光芒,還是金孝淵有著淨化力量的那股綠光,另一頭牆上的羊皮掛軸也是一樣的古老咒文,名井南坐著的地上寫著的咒語雖然被換過,可是那也是淨化咒語,並沒有束縛的能力......
 
所以,束縛了名井南的不是這個祈禱室,而是她自己本身。
 
 
「醒很久了嗎?」湊崎紗夏蹲到了她的身前,近看著這副模樣的名井南,又想到了讀到的那些記憶,不免憐惜起的柔聲問道。
 
「........................」名井南沒有回應,就是看了湊崎紗夏一眼,又把視線望回了那不知道何方的某方。
 
「妳......」湊崎紗夏原本要責唸的,但看見名井南這樣,她又唸不下去,「為什麼?」轉一轉,還是把李順圭說的,她想要問的給問出口。
 
「什麼為什麼?」名井南總算有反應了,儘管視線仍然不在於湊崎紗夏,也總算有回應了。
 
「妳為什麼不走?我是說,昨晚妳跟孫彩瑛對質時......妳想死嗎?」湊崎紗夏見名井南總算有了反應,迫不及待的就把想問的給問出口,甚至連整理都不整理,顯得她該是多迫切想知道,想知道名井南的想法。
 
「........................」名井南沒有說話,就是搖頭。
 
「還是妳覺得可以喚醒她一點什麼?」湊崎紗夏再問,名井南就是看向了她,不說話也不搖頭,再次停止給予任何反應。
 
 
湊崎紗夏也這麼看著,期盼能從名井南那一雙無神的雙眼看出點什麼?可那終究還是徒勞無功;除了更是邃落的瞳孔,湊崎紗夏什麼也看不出;湊崎紗夏不禁的想:如果能像金多賢一樣,名井南會不會......不,是會很幸福,對,是很幸福的,非常,非常,非常幸福。
 
站起了身,湊崎紗夏輕輕嘆氣;雖然這樣很殘忍,可是她還是得提醒名井南—為什麼她會在這裡?為什麼她會淌進這淌渾水?她在這裡的最初原因是因為什麼?
 
 
「還記得妳為什麼會跟周子瑜一起到了這裡嗎?」站了起身給背過去,湊崎紗夏輕輕閉上了眼,伸手觸摸牆上的石頭唸珠,藉以更加平靜起心緒。
 
「嗯。」
 
「所以妳也記得妳是為了俞定延吧?」張開眼,那股綠光一閃一閃,湊崎紗夏的眼光也一閃一閃。
 
「........................」
 
「我知道,這很殘忍,也很痛苦。」收回了手,湊崎紗夏再次看向名井南的眼神堅懇真摯,「可是過去的事情,再怎麼懊悔也都過去了。」名井南抬眼,怔怔的看著湊崎紗夏,「與其繼續這樣綁住了自己,為什麼不乾脆放手好好活在每一個當下?」湊崎紗夏再次蹲下身,輕捧起名井南的臉龐,「不管是當時的俞定延,還是過去的孫彩瑛,甚至是現在這個未知的新始—好好的,好好的活在每一個當下。」手指承接下了那邃落眼瞳中的哀傷,湊崎紗夏輕輕的婆娑,願那邃落能回以昔日,不管人、神、魔,只是單單,單單活在當下每一天的名井南。
 
 
名井南看著眼前的這個湊崎紗夏,僅是一晚的分別......可是卻能如此天差地別嗎?
 
 
也許為人,她始終是沒有辦法去瞭解的,他們這樣在平行時空裡的暗世界活動,要不是親眼一連再一連的目睹,名井南都只會將他們視作是一群事業有成的成功人士吧?開著好車、住著好房、喝著洋酒、吃著美宴,每一天他們的生活與常人無異,唯一的分別就僅是生活的品質罷了!
 
可那終究是流於了表面,他們的世界—非常人,也非為人。
 
名井南不下千次在這一夜裡反覆的問著自己:我又能做什麼?我只是個平凡人,一個只是想替在意的人拿回屬於她的東西的平凡人。
 
在這她沒有任何能力能夠抗搏的異世界,她到底能夠做什麼?
 
她都這麼天真的以為能夠像電影裡演的一樣,只要夠真摯也誠懇,那麼就算是魔化的孫彩瑛也可以感受的到她的真心與呼喚啊!那麼這一切就可以更簡單了,她也可以將功贖罪了不是?
 
但那怎麼可能?怎麼有可能......
 
平凡人的思維,跟不上異世界的運轉;電影裡的情節,也終歸是齣戲碼;現實就是—平凡人終歸是平凡人,再怎麼想與這一切關聯,也都是那樣被隔絕。
 
所以將功贖罪不成,醒來的那瞬間看見身處的這個房間......名井南更透徹了,透徹自己到底有多格格不入於此,自己又多是無能為力的一個累贅;那個瞬間她是想逃離的,很想、很想,可是她卻發現自己連逃離的力氣都沒有......
 
所以湊崎紗夏的出現與問話,名井南沒有任何反應;因為她滿腦子想的都是自己與她的不同,自己就是個累贅,自己多格格不入......名井南滿腦子的這些,根本無法聽懂湊崎紗夏只是單純的關心。
 
直到湊崎紗夏開始闡述了名井南為何於此的最初始原因,再到最後她那不用特意都能感受的出的關心......
 
一字一句,一言一語,都在那個瞬間瓦解掉了名井南的卑微認知。
 
她不是做不到,也不是沒有逃離的力氣—名井南,她是綁住了自己,不願讓自己好好的活在每一個當下,不論是現實或是這個異世界。
 
儘管他們一個一個的都對她伸出了手,可是名井南綁著自己啊!她綁著自己!那麼他們對她再多的幫助又有什麼用呢?如果,連名井南自己都不願意放過自己......
 
 
湊崎紗夏的眼眸始終溫柔,婆娑的手也能感知到了更深切的關心;名井南深吸了口氣,緩停這份抑壓許久而潰堤的心緒,她努力,在這個份上,她真心的想要為自己而努力,努力的揚起嘴角,對湊崎紗夏說:「我能幫忙你們些什麼嗎?」話一吐出,一直以來那股壓在身上沉的要喘不過氣的鬱悶好像也隨著字句一起遣送了;名井南揚起的嘴角好像也能夠更放鬆了,就是這樣望著湊崎紗夏,然後等待她的回答。
 
「多賢,我們需要妳幫忙我們去照顧她。」湊崎紗夏看見名井南漸漸的轉變,直到她揚起的嘴角不再緊繃,她這才是緩緩的說道,之所以來看她的另一道原因—金太妍出門前給的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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