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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看不懂的東西就還是湊合的吞了吧
而且我本來也沒有要打成這樣的
到底是怎樣?別問很可怕~(啊是有叫你唱歌咪 ###########

唉西.....我是真的想打螞蟻文的啊

 

 

 

如果這是一場夢,那拜託,怎麼樣也都別讓我睜開眼醒來。 -俞定延。

 

夜晚的城市,喧嘩的街道,人來人往的小巷弄-這是日常,平凡不過的周末日常。


俞定延躺在床上,與外面世界的熱鬧彷彿成為道對比;屋裡是一片漆黑,僅有的光線是月光照射進來的一絲皎潔。

她沒有睡意,躺在床上也僅只是想好好放鬆精神的緊繃感;她不想喝酒,因為就算醉了問題還是一樣沒有解決;她關掉手機,阻絕掉任何有可能會讓自己更加陷入絕境的機會-她只想好好的躺著,好好的放鬆去面對那個人一整天所帶給自己的精神壓力。

這是個很讓人覺得可笑的緣分。


因為一直單身獨處,所以在自己親姊姊看不下去的第
n個年頭,俞定延就被姊姊 拉去了一場聯誼,所以才會認識了那個人,然後才又更讓自己陷入這場莫名其妙的漩渦,最後-就是現在這副德性,這個俞定延都不像俞定延的德性。


那個人是從日本調派過來工作的,所以待在這裡的時間不會很久,很大概的就是幾個月罷了,了不起就是半年,而會參加聯誼也是因為同事邀約不擅拒絕,所以就跟著一起前往了。


或許就是因為都不是心甘情願的出席這樣的心情吧?所以一見到彼此就有種熟悉的親切感,覺得原來也有同道中人?於是,他們就這樣一直默默的注意著彼此…一直到俞定延發現坐在她隔壁的那位同事過度的殷勤彷彿快讓她招架不住?


俞定延就在那個人瀕臨極限要喊出話來時-一派瀟灑的走到她身後,用著明顯只有他們三個人聽得見的聲音說道:好了,也鬧夠了吧?是我錯了,再也不會惹妳生氣了,我們可以回家了嗎?親愛的。


然後,不顧坐在她旁邊的同事的詫異,拉起了她的手就輕輕的吻了下。


聰明如她,這是俞定延那時的想法-她一眼就看出了這是俞定延為了要給她解套丟出的球,於是她緊抓住了這顆球,站起身,輕輕一拉俞定延的衣領,輕勾俞定延的下巴向著自己…仰頭,唇上的溫暖,那是至今俞定延都還能深深回想上的。



「唉。」俞定延爬起身,就算手機關機了,家裡的電話還是響的讓她沒能好好放鬆,「幹嘛?」

「我做了什麼讓妳生氣了嗎?」電話的另一頭傳來的聲音,讓俞定延就是頭痛的更不可理喻-是她,那個讓她精神緊繃著的人。

「沒有,剛睡醒。」

「手機為什麼關著?打了都不通,訊息也都沒有回。」

「沒電。」

「定延。」對方的口氣嚴肅了起來,聽的俞定延又是更緊繃了,「妳到底怎麼了?」

「沒什麼,真的就是剛睡醒,別多想了,妳早點睡吧,我一早還有事要先睡了。」沒有等對方答覆,俞定延自顧自的就掛上了電話。



起身準備向著房間走去,又像想起了什麼折回了身-看著電話幾秒,索性就彎下腰直接把電話線給拔掉,這才是轉回身繼續向著一片漆黑的房裡走去,走過工作桌旁還順手的拿了耳機這是打算要好好的不再理會這個世界。


對,她真的很需要好好的放鬆,真的需要一點時間,她真的不想跟外界有太多、太多的接觸-這個讓她瀕於臨界點的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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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井南站在緊閉的大門前,一手是已經被掛上許久的手機,一手是猶豫著該不該轉動的鑰匙…她不知道在這個當下的她還能做些什麼?更不知道那個掛上電話的人是不是真的安好無事?


可是,她就如緊閉的大門一樣-她,也拒絕了名井南的任何一切。


再看向那扇緊閉的大門一眼,最後還是果決的放棄了轉動鑰匙的念頭,轉身離開這因夜深空曠的走廊…噠噠的鞋跟在地板叩響著,同時也一絲一扣的拉斷名井南心裡頭的那最後一點堅定。

 

果然嗎?名井南心裡這麼暗想,眼角溢出的晶瑩,憋屈的框著,就如那個人一樣…憋屈的讓人一點也無法爽快。



「我想我大概也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名井南撥了通電話,語氣淡然的如置身事外了一切。

「都說清楚了嗎?」

「不用了。」仰起了頭,盡力不讓那點難受給落下,「或許這樣才是最好的。」

「妳知道妳這次回去就不會再回來了吧?」

「嗯,很清楚知道。」

「那我也希望妳是真的清楚知道妳是真的不想留下來,還是不能留下來。」

「………………」名井南忍住了因為難受而想放聲的衝動,閉著眼,摀著嘴,這一切都讓她太難以消化。

「拜託,好好談談再決定吧,當姊姊求妳了。」掛上電話的最後一句話仍猶耳,心裡的難受越加劇烈,眼角的晶透早已超載-名井南的難受,在這個夜晚沉痛且沉重的無處宣洩。

 

接下來自己該往哪裡走呢?除了那個人的家以外,她還可以去哪裡呢?名井南沒有別的頭緒,因為在這裡的生活都只有那個人了,認識了她以後…生活就都是她了,所以不去打擾那個人,那她又該往哪去呢?



沒有頭緒的在街上遊走,儘管夜晚的風吹的涼又猖狂,一頭整齊的黑髮被吹亂的貼上了臉龐她也沒有心思將她給撥齊;這是那個人對自己的舉動,她說過除了她以外誰都不可以剝奪這個舉動,是-除了她以外,名井南自己也不能夠。



就這麼凌亂著吧,因為她說過的。



名井南啊,名井南,妳真的乖順的該讓人怎麼說妳才是呢?


對於自己這樣的心思,名井南自己在心裡上演了一齣又一齣的自問自答;在這個夜風吹的涼又猖狂的街道,名井南投身於夜色淒美,她化作這個夜晚最為悲慘的女主角,一人孤單影隻踩著頹喪的腳步,頂著一頭凌亂的黑髮-自導自演著與她的推拉悲劇。



「妳一個人在路上亂走幹嘛?」這麼的走著,卻不知道走到了哪裡,聽見熟悉的聲音就下意識的抬起了眼-可是眼睛早已哭的霧的看不清來人。

「嗯?」

「俞定延呢?她怎麼會放妳一個人在路上亂走?」對方拉起了名井南的手,絲毫不在意現下那個狼狽至極的名井南,自顧自的問著,也牽著名井南向著反方向走著。

「呵呵……」

「妳笑什麼?妳有聽懂我在說什麼嗎?」對方被名井南這近乎是自嘲的笑給惹出了脾氣,停下腳步,語氣很嚴肅的就像在訓斥。

「那妳呢?我這樣還看不出來為什麼我一個人嗎?」

「………………」聽到名井南的回嘴,對方也就沉默了下來。

「她不要我了,這樣妳滿意了嗎?」

「………………」

「她先放棄了,所以我也要放棄,這樣妳開心了嗎?」

「………………」

「吶,聽懂了嗎?滿意了嗎?開心了吧!」就像是終於抓到了根可以燃起火的柴,對方沉默的舉動讓名井南越說就越是心裡各種委屈湧現。



甩開對方牽著的手,用力的將對方拉近自己能看清楚的範圍;這一拉,對方完全的貼近著自己的臉龐,他們之間距離不過一個指尖-名井南看清楚了這個熟悉聲音的人是誰,可是-在那個人臉上的冷峻,卻讓名井南陌生了。



「彩……」對方沒有等名井南說完,就打斷了她:「你們怎麼樣我沒有興趣知道,但是就因為她,所以妳想這樣墮落?抱歉,我無法袖手旁觀。」

「妳……」

「去我家吧,反正我最近也有畫展要忙所以不會太常在家,妳愛在我家怎樣狼狽都無所謂,但是……」說到一半,對方拉下名井南的手,退了一步稍稍拉開兩人過於曖昧的距離,「妳在外面,不准給我這種樣子,不准。」

「………………」

「把狼狽收好放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就像她也把那個人藏著在妳看不見的地方一樣。」那是對方說的最後一句話,讓名井南再也沒有辦法掩飾,痛哭失聲的最後一句話。

 


如果這是一場夢,那拜託,請狠狠的將我給搖醒。 -名井南。

 

 

其實,孫彩瑛是很無意的發現這件事情的。

 

俞定延是自己工作地方的前輩,他們都隸屬於同家藝術有限公司,不過孫彩瑛負責的一向都是畫展;而俞定延負責的就是攝影展。


會發現那件事情,孫彩瑛有時都會想:這就是紙包不住火吧?


她記得,那天她依然還在為畫展的籌備忙的焦頭爛額,原本應該要送達的畫作遲遲沒有消息;邀請卡的設計也被主辦人給退回;會場佈置進度嚴重落後;她一整天都被這些事搞得心浮氣躁著,好不容易終於把所有事情給處理的妥當…回過神來都已經將近深夜。


她看著辦公室外的燈紅酒綠,孫彩瑛突然就湧起一股想好好買醉自己,放鬆這連日來的狗屁倒灶的念頭。


可是誰會知道呢?她在踏進了那家店就發現了-發現俞定延跟那個人的親暱;發現那個人並不是俞定延的那個她;發現俞定延帶著那個人就往酒吧樓上的飯店過了一夜……


發現-在俞定延看不見的邊間包廂,也有個目光正注視著他們不放。

 


而後,孫彩瑛就從其他同事的言語裡聽到了-原來俞定延早有了心上人,只是礙於對方身分的緣故,所以她才會一直對外堅稱單身,可是其實…她心早有所屬,她所等待著的也只有那麼一個人。


孫彩瑛聽見時,腦海裡閃過的,一直都是那晚注視著俞定延的那個目光……


那個如此炙熱著、如此渴望著,可是-卻也漸漸凋零死去的,心。

 

「所以妳的意思是,妳那個前輩是在玩弄別人的感情嗎?」覺得這樣的心情太苦悶,孫彩瑛邀了朋友一起到酒吧,想說找個人舒坦一下或許會好點。

「誰知道呢?可是她早有了個伴也確確實實。」

「是因為對方不會長期居留在這嗎?」

「這是可以欺騙人家感情的理由嗎?」朋友的一句話,孫彩瑛沒有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可是妳不會管太多了嗎?」

「我只是看不慣這種事情。」孫彩瑛說的是實話,尤其那個人自己也算認識的。

「欸,妳不會是喜歡上妳那個前輩的檯面女友了吧?」

「金多賢,妳信不信我把妳給宰了當顏料作畫?」

「我如果所言屬實,死也不足惜。」

「………………」孫彩瑛看著朋友,朋友眼神的真摯讓她不禁的打了個哆索。

「喜不喜歡妳自己心裡有數,我不會多廢話的。」

「喝妳的酒吧,囉嗦鬼!」仰頭,一口烈酒就這麼下了肚。


喜歡?孫彩瑛嘴角淡淡的揚起。


誰會知道呢?沒有人會知道的,她跟那個人好久好久以前的故事……


因為她在與那個人分開以後就把這段故事深藏在了心裡,她對那個人的記憶只剩下了在家裡某個角落封藏起來的畫作,那些她不允許任何人去觸碰且蓋上了白布的畫作-孫彩瑛,心裡尚存的一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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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回去了,妳好好保重身體。」

「就不能為了我而留下嗎?」

「如果妳等的起我,那麼幾天幾年都不是問題。」

 

名井南又做夢了,夢到了那天的分別,在有那個人味道的這個空間……


無奈的爬起身,名井南覺得自己真的可笑透了。


雖然是因為工作所以調派到有那個人的這裡,可是名井南當時真的沒有想到這一點,她只是不擅長拒絕,所以她就這樣接受了這個調派,然後在到達這片有她在的天空底下時…她才意會過來,這是有她在的那個地方。


可是到底要多捉弄人呢?名井南也不知道,只知道來了就是工作;因為當年那個離別他們誰也沒有留下聯絡,就是這樣在機場見了這段感情的最後一面,然後他們就此分別,在彼此心裡都默許著再也不見、不提……


可是怎麼知道那場聯誼會遇上她公司的前輩呢?又怎麼知道在幫忙送她忘記的資料去公司時會看見她呢?怎麼會知道,其實自己也不過就是自欺欺人的找了個替身,就為了想排遣在這個有她的天空底下所更加滲透的寂寞……


想到這裡,名井南又覺得一陣苦澀了。


在看見她的那一刻啊,她就知道自己根本沒有忘記過她…這幾年只是因為一直壓抑著對她的那份思念,而且也知道不會再見到她了,所以就索性得把這份情感給封藏著,要自己好好的重新再次開始。


而她的前輩就是這麼貼合的進入了她的生活,也就這麼順理成章的成為了她的開始,雖然…名井南根本早就很清楚知道了,她的前輩其實還有著另一個她-那一個礙於對方因素而不能公開著的她。


可是她沒有哭也沒有鬧,她更沒有讓那個人知道她已經知道了;就是繼續做著她檯面上的那個人,繼續在她的生活裡,繼續對於她是要去見另一個她而撒的謊視而不見,繼續的,做著那個不會久留的名井南。


對,她這麼告訴自己的,因為自己也不會久留,所以人家怎麼樣其實都無所謂了…反正,他們都是為了同一個理由所以留下彼此的,只要時間到了就會離開,當作是一場循環就好-一場,彼此為了寂寞的循環。



是的,他們不過也都是因為寂寞所以才選擇了彼此啊……

 

「如果當年我為了妳留下了,妳就不會這樣了吧?」聽見門把轉動的聲音,名井南迅速的躺下身背向門口,裝著熟睡的模樣,卻這麼就讓她聽見了那個人的坦白。

「為什麼要這麼傻呢?」那個人輕輕的靠上了自己的後背,深怕吵醒她的那種溫柔,讓名井南又是一股難受。

「知道嗎?我沒有忘記過妳,從來都沒有過。」名井南努力著,努力不表現出她的情緒,努力不要讓自己打斷那個人對著自己的訴說;努力,不讓早已潰堤的淚水被身後的那個人發現。

「可是,我想妳應該忘記我了…所以,我也就沒有權利了。」那個人輕輕的吻了自己的肩頭,然後,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門把又轉動了,門,也這麼關上了。


名井南睜開了眼,輕撫了被那個人給吻上的肩頭…從窗外刮進房裡的風,掀開了房間角落被白布蓋住的畫布-飄呀、曳的,就算是那麼一角,名井南也看的很清楚那幅畫作裡的畫像……


「孫彩瑛,就不能為我留下嗎?」這麼說著的,枕頭早已被淚濕的不成樣了。

 


我留下了伏筆,等著能完成的那一刻,可我卻早丟失了那支能完成的畫筆。 -孫彩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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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拉扯太多年了,俞定延早就想過要放棄了,可是卻總會在提起時看見那個人的淚眼婆娑…是的,那個人實在是太瞭解自己了,她太清楚的知道該怎麼做就能讓俞定延的心給軟下……

 

她不是第一次覺得對不起名井南,可是她總覺得在這個人的眼裡好像總有著另一道不是自己的身影?


雖然自己本身並沒有這個資格去要求名井南什麼,可是每每看著那另一道她看不透的身影,自己心裡還是會煩悶的不像話-那種煩悶,就像被人重重的塗上了一抹又一抹的水泥,厚重的讓自己喘不過氣。


但,這就是所謂的注定嗎?


那天她幫自己送忘記帶的資料來到公司,她就這麼看清楚了…看清楚了那一道她看不透,讓自己喘不過氣的那一道身影-孫彩瑛。


就是那一天開始的嗎?俞定延再也沒有辦法好好的,好好的當作一切都沒有的對待著名井南;明明自己就也不是個什麼正人君子,明明自己也早有了個多年的她…可是,看著名井南那抹神彩因為孫彩瑛而明亮起的模樣-她就是忍受不住。


於是她越來越顯擺了那一個她一直都深藏著的她,也越來越頻繁的去找那另一個她,縱使自己比誰都要清楚…其實,自己根本就已經對於名井南的心思,多過了這個多年來的拉扯了……

 

可是,她很明白的,她比不上也不會贏過的-名井南心裡的那個孫彩瑛。


她又能如何呢?俞定延一點也沒有頭緒,她根本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儘管自己姊姊千百般的也告訴了自己去好好談談,可是俞定延壓根也不知道要談什麼?談說對不起我知道妳心裡有誰嗎?還是談說我當初是因為寂寞所以拉上妳陪著我?


還是談說:對不起,我喜歡妳?



好吧,這麼一句話讓俞定延又拉起了一抹難看極了的笑-喜歡?妳俞定延還真有臉皮說啊……

 

「這一次,是真的了,因為我累了-就到這裡了,保重。」手機傳送出去了一封訊息,隨後立刻將那個收訊人給封鎖,然後格式化手機裡的所有資料。


 她要清空這一切讓自己緊繃著的所有,就算這根本也於事無補…但,要是這麼做能讓心頭那股雜亂更加的平撫,那麼也無所謂了,她想要一個心安,一個她可以好好的心安。


「我知道妳不會為了我而留下,可是還是希望妳能聽我說一句:對不起,我想要妳留下。」清空的手機,新增了一條傳送出去的訊息,收訊人是她記牢的那一串排列組合-那一串,屬於名井南的組合。


儘管這句話晚了,可是還是想要對她說出口,想要讓她知道…如果可以,我想成為那個讓她留下的原因。

 

 

「定延,我想-我們都只能是餘溫了。」第二條訊息,俞定延看著,眼淚流下了。

 

餘溫,就是離開的人殘存下來的那絲眷戀-無論捨與不捨。 -俞定延,名井南,孫彩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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