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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山路應該是快要出隧道了吧?(望
劇情走向已經柳暗花明了啊~~~該出隧道了啦
再不出隧道,井南都要哭瞎了眼欸

就快了,快回到當初那樣的美好了(泣

 

 

 

周子瑜再也沒有找過名井南了。
 
那天過後,分割線劃下的那一天,周子瑜再也沒有試圖用各種方法去找名井南了;儘管在這期間,孫彩瑛有示意過要不要跟她去找湊崎紗夏,應該沒有意外名井南也會在的,可是周子瑜就這麼拒絕了,甚至還對孫彩瑛說了一句至今都讓名井南更加絕望的話語;周子瑜淡漠且無關緊要的說:有需要找她的理由嗎?
 
好,孫彩瑛再也不提起這件事;名井南也更加把自己陷入絕望。
 
兩顆原本緊密著的心,就這麼分道揚鑣的連再見都沒有說上;這一段連開始都沒有的情感,就這樣毀落在於一個午後無心的呢喃-噢,不對,名井南覺得需要更正這段說詞,因為這一段連開始都沒有的情感,至始至終都只有她自己一個人上演著喜怒哀樂。
 
至始至終的自導自演,至始至終的自娛娛人,至始至終的-只有她,只有名井南自己一個人。
 
 
「放學幫我約子瑜去妳家,我有事要跟她談談。」美術教室裡,湊崎紗夏作為孫彩瑛練習畫功的模特兒,她冷著張臉的凝視著畫板後那根本看不見的孫彩瑛,幽幽的這麼說著。
 
「妳總算決定要插手了嗎?」孫彩瑛沒有探出頭疑惑,就像這是她早預料到的事情,語氣也很淡然。
 
「我只是想要弄清楚一些事情罷了。」
 
「想知道她到底喜不喜歡南學姊嗎?」孫彩瑛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眼神專注在眼前這一幅幾近完成的畫作上,「妳想弄清楚的那些事情。」站起身,撩了撩落在額前的那點髮絲,似是疑問卻肯定著的語句。
 
「妳不好奇嗎?」像是一種默契的配合,當孫彩瑛站起身的那一瞬間,湊崎紗夏也將身子稍稍往前靠了靠;優雅交疊著的雙腿,似是誘惑又挑逗著的單手撐著下巴,挑著眉歪了點角度的頭,問著的也像是肯定而非疑問。
 
「不,因為答案其實很清楚。」
 
「妳就知道當時我有多無奈了吧?」湊崎紗夏眨巴著眼說著,嘴角跟著也上揚起了一股莫名。
 
「但願這塊木頭能被劈開,否則什麼也都是枉然。」
 
「是啊,但願。」收回了身子,湊崎紗夏將視線轉而望起了遠方。
 
 
其實她本來一直都不想要插手這一件事情,總覺得這是一場誤會,只要周子瑜跟名井南兩個人有一方能夠想開就好;可惜是木頭的看來不是只有周子瑜,名井南那一向精明著的腦袋一旦遇上了情感也會化為烏有;儘管這一切看似已經走到無退路的地步,可是其實只要肯先拉下臉去講清楚就好的-偏偏,兩個人誰也都不願意去好好面對這件事情。
 
周子瑜那一句傷害名井南到絕望的話語,在湊崎紗夏耳裡聽來就是孩子的脾氣,一點也不像是真的要與名井南斷絕關係的狠話;可是那位正在哀愁裡的少女,那位把自己狠狠丟進絕望深淵裡的少女,她只顧著自艾自憐著自己的苦痛,卻從來不願意好好想想到底為了什麼;湊崎紗夏真的忍不住了,就算不插手也要插手了,不然真的等到那位少女願意坦然面對的那天,他們也都重新投胎去到不知道第幾世了。
 
況且最重要的-名井南這顆電燈泡很亮,亮到她都沒有辦法好好專心在她的木頭孫彩瑛。
 
 
 
周子瑜心裡很清楚會有這一天,所以當孫彩瑛在放學後邀約自己到她家去時,她也沒有想的就答應了。
 
坐在孫彩瑛家的沙發,周子瑜雙眼稍稍的環視打量了一番;視線最後固定在一張照片上,她認出來照片上的人是湊崎紗夏,她穿著白底的圓領襯衫配了件青藍色的連身吊帶裙,在粉紅點綴著的櫻花末枝笑得很燦爛;那股燦爛,就像是在回應著拍下這張照片的人一樣;如此閃閃發光,如此耀眼奪目,如此可遠觀卻不可褻玩焉-她笑得燦爛且奪目,不為眾人只為其人。
 
偏過了視線,看向孫彩瑛走進的那間房裡;門虛掩著呈現半開,周子瑜只挪了挪點身子就看清楚了那間房間,看來那是孫彩瑛自己的畫室,房間很簡單的擺設,只有畫板和滿地堆疊起的畫框;牆上有一幅畫特別的被框起,明顯著與地面上那些被堆疊的畫框不一樣,而且畫面很清澈,清澈的周子瑜都覺得有些反光了;是真的很被認真的保存著的,那一幅畫。
 
周子瑜站了起身,緩緩移步向著那間房間走去,越是走近,眉頭也越是緊蹙著;在走到房門的那一瞬間,周子瑜便低下了頭,轉而將視線看向地面上的那些畫框,試圖揮發掉剛剛不小心印入眼簾的那一幅畫面......
 
那在牆上特別被框起的畫像-湊崎紗夏,裸像。
 
 
「藝術是很主觀的,當妳先入為主的想了些什麼,那麼妳就只能看見什麼。」身後響起的聲音,拉回了周子瑜的注意力;轉過頭,是湊崎紗夏-換上了一身米色雪紡紗的上衣,下身穿著高腰牛仔裙,頭髮隨意的放落於一邊,露出了脖頸的線條;比起在學校看見的湊崎紗夏,周子瑜不否認她更樂於見到這個樣子的湊崎紗夏;是美麗的,是漂亮的,是股難言的知性與動人。
 
「我只是覺得好像沒有跟學姊熟到可以看學姊的裸體......」周子瑜不自覺就低下了眼,就像做錯了什麼事情,可是其實根本也沒有做了什麼,只是自己還沒有揮發完全那幅畫像罷了。
 
「那希望今晚能讓我們熟識到可以看彼此的裸體吧!」看著這副有些恢復她印象中那塊木頭模樣的周子瑜,湊崎紗夏禁不住的就想戲弄她一下。
 
「啊?」因為湊崎紗夏的一句玩笑話,周子瑜這才是把頭抬了起來與她對視。
 
「妳就別捉弄子瑜了吧!」孫彩瑛這是出現在了房門口,解救了被湊崎紗夏當作玩具的周子瑜,「我要去餐廳換一些畫像擺設,你們就先幫我顧家了。」不過這位英雄只短暫停留了幾秒,連謝謝的眼光都還沒有傳達給她,就見她瀟灑的那副嬌小身軀-單手抓掛著一塊白布包,從布包外凸現的模樣,不難發現裡頭是裝著幾幅畫框;周子瑜看著,心裡想著:不輕啊,那些畫。
 
 
這麼目送著孫彩瑛走出門,湊崎紗夏向前傾了點身;這個舉動又讓周子瑜分神了;下意識的她就往後退了一步,雙手也默默的舉在了身前,似是怕會與湊崎紗夏有過度靠近的接觸;然而湊崎紗夏這一個舉動只是單純的想要關上孫彩瑛畫室房間的房門,好讓那張孫彩瑛的得意畫作可以不要再這麼顯眼著的讓外人見識到;當然,她也沒有錯看掉周子瑜因為她這個舉動而引起的一連串反應。
 
房門喀的一聲,湊崎紗夏的嘴角也勾起了一抹弧度-她瞥了眼周子瑜的神情,靈動的雙眼,線條分明的輪廓,緊皺著的眉頭,因為緊張而咽下的口水活動了下的喉頭......
 
她沒有否認,這樣的周子瑜確實有著一股吸引人的魅力,也難怪名井南會一頭栽了進去讓自己這麼狼狽-因為周子瑜確實有這個資本能讓名井南淪陷;儘管大多數時候這個孩子木訥的像塊木頭讓人好氣又好笑,可是也是因為了這股木訥造就了她那股吸引人的魅力。
 
木訥的沉靜,有時更能引人好奇的想細細品嚐一番。
 
 
「我不打算跟妳拐著彎說話,我沒有南那麼有耐心。」收回身子,湊崎紗夏轉身走向沙發;剛剛那一股讓人有些曖昧的氣氛,現在嗅來倒有些像是為了引誘獵物而設下的陷阱,而那名獵物正是周子瑜。
 
「嗯,我知道,我也預想過會有這麼一天了,只是沒想到來的這麼晚,這一天。」周子瑜特意的再強調了一次,湊崎紗夏就是偏過了頭,看了眼周子瑜後淡淡笑了笑。
 
「喜歡嗎?」湊崎紗夏真的沒有拐彎,完全直線通行。
 
「喜歡。」
 
「那是為什麼不能跟她有相同心思?」
 
「學姊。」周子瑜向前了一步,這個距離恰當的剛好,不遠也不近,「如果妳能瞭解姊姊的心思,那也請試圖瞭解我。」一番話,就讓湊崎紗夏集中了注意力在周子瑜身上。
 
「我沒有辦法去瞭解一個啞巴,我不試圖這麼做,因為我不想做白費力氣的事。」
 
「那麼學姊又是為了什麼特地叫彩瑛約我?」湊崎紗夏仔細端詳起了周子瑜,她發現這塊名井南稱做木頭的傢伙,腦袋其實很是精明,完全不像名井南說的那樣一竅不通。
 
「為什麼不能跟她有相同的心思?」湊崎紗夏再問了一次;這一次,她不苟言笑,正色著。
 
「因為我想姊姊是我的女人,我想保護她,所以我必須壯大我自己,不能因為沒有了姊姊就活不下去-姊姊是我的女人,我應當的責任。」周子瑜這一席告白,深深讓湊崎紗夏倒吸了好幾口氣。
 
 
她在來孫彩瑛家的路上就已經百般設想過周子瑜可能會說的回答了,不論是好的還是壞的她都設想過了;可是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周子瑜竟然會這麼像個硬漢一般的回答她;況且這是一個高一生該說的話嗎?這個傢伙確定不是瘋了吧?她真的把名井南看成了她這一生的僅此唯一了啊......
 
這不是喜歡了,周子瑜真的不是喜歡名井南-是愛,周子瑜是愛著名井南,不管是過去還是未來,她的言語都再再表明了這件事情:我周子瑜不喜歡名井南,因為我愛名井南。
 
原本以為被孫彩瑛那個藝術家的感性習慣的不會再對任何這種話語給感染的氾濫的,結果現在居然被這個令人意外的周子瑜搞得自己一陣臉紅;好似那個被告白的人是湊崎紗夏本人一樣,心臟各種跳著撞著的,耳朵也跟著一起泛起了紅暈;湊崎紗夏真的覺得自己這副模樣真的是太丟人了......
 
尤其一想到自己的那塊木頭,要是讓她看到了這景象,自己肯定要吃不完兜著走了吧?
 
 
「那妳幹嘛要說那些傷害她的話啊?」輕甩了甩頭,湊崎紗夏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
 
「我只是實話實說。」
 
「有需要找她的理由?解釋不就是很好的理由嗎?」一想到那天名井南聽到時的模樣,湊崎紗夏語氣就不免嚴厲了些許。
 
「那句話我承認是我錯,確實是帶上了情緒。」周子瑜很爽快的承認了。
 
「妳知道南有多難過嗎?知道她哭了多久了嗎?知道她變的多狼狽又憔悴了嗎?」周子瑜想開口辯駁,湊崎紗夏就是搖了搖頭,打斷周子瑜想要解釋的那番心意,「妳不知道,因為妳看不到。」她的語氣輕薄的如根羽毛,可是聽在周子瑜耳裡就像沉重的鉛塊-重的她是各種的歉疚與自責。
 
 
就像在看見那幅在孫彩瑛畫室房間牆上的畫像時一樣,湊崎紗夏那時在周子瑜身後不經意說起的話,就像魔音一般的久久縈繞在她的腦海裡揮散不去......
 
 
-藝術是很主觀的,當妳先入為主的想了些什麼,那麼妳就只能看見什麼。
 
就像感情,主觀的先入為主了對方的設想,然後就只會看見那些根本不是對方心思的自己的揣測;就像她跟名井南兩個人一樣,她一心想著的是要壯大著自己所以才會那麼回應,覺得如果是名井南一定會懂得她話語裡頭隱含的深意,可是那都是自己先入為主的設想啊,名井南根本就不是這麼覺得的,甚至還因此為了自己受到了傷害......
 
 
-妳不知道,因為妳看不到。
 
是啊,在被名井南躲著、避著的連一向沉靜的自己都忍不住的發起了脾氣,絲毫沒有去省思到底是因為什麼讓名井南這樣拒絕了自己?只顧著生那根本就是自作自受的悶氣,就也這麼賭氣的跟著名井南一起生疏遠離,甚至還說了那句這麼深深傷透名井南心裡的話......
 
 
 
周子瑜,妳不是發過誓要好好守護、保護好妳想要她成為妳女人的名井南的嗎?可是為什麼到頭來,傷害她最深、最重的人,就是妳自己呢?所以妳所謂的壯大自己保護她,就是狠狠的不顧前因後果,就是拿起一把利刃深深的刺向她的心裡嗎?然後當看見了她哀號著痛,看見了她為了妳一次次留下的晶瑩,妳卻選擇了視而不見了那些,一心一意的只看自己想看,自己先入為主的那些主觀-然後啊,再次深深的刺向她的心裡,用著妳根本無關緊要的幼稚。
 
周子瑜,妳-到底都幹些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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