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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路都開了,那就等過完隧道吧
過完了隧道應該就會柳暗花明了吧
不會的話就剁手好了(拔刀 ###
什麼都不給甜的這種走向真的是........

文絕對沒有照片的甜
是因為我懶惰找照片了所以才放這張的
而且都被騙進來了就吞了吧

你們也知道作者一向都很任性不負責的 XDDD

 

 

 

那天放學,周子瑜不管在校門口怎麼等…她都沒有等到那個如往常般笑的溫柔的名井南。
 
 
夕陽已經漸漸隱沒於將要拉起的黑幕了,手機打了沒有回應,傳了沒有回音……這到底是怎麼了?周子瑜的表情很是難看,緊皺成一團,就這樣站在校門口前足足有了一個多小時;可是她那臉肅殺,就連警衛大叔都不敢上前多加叨擾詢問,只能就這樣在遠處默默的注視著這個不知為何在校門口的女孩,想著:這麼晚的,等人也該有自覺不在了吧?
 
搖搖頭,警衛大叔只有嘆氣了難懂這年頭孩子們的想法,就是繼續準備著等等要開始的夜間巡邏。
 
 
「嗯?子瑜?」警衛大叔的前腳剛走,周子瑜就聽到身後傳來的熟悉聲音-回頭,是孫彩瑛。
 
「彩瑛。」
 
「妳怎麼還在學校啊?」
 
「妳呢?」覺得對方問的很奇怪,周子瑜也反問了。
 
「我本來就會在放學後到美術教室去畫點什麼才會回家的。」
 
「噢。」
 
「妳呢?今天應該沒有練習吧?」
 
「等名井姊姊。」周子瑜回答著,「不過她不知道為什麼還沒有出來。」
 
「吃過飯沒?」孫彩瑛跨上了單車,問了周子瑜一個突兀的問題。
 
「還沒,怎麼了?」
 
「去我家吃吧,順便聊聊。」
 
「不行。」周子瑜瞬間就拒絕了這個邀約。
 
不過孫彩瑛沒有意外,就是淡淡的笑了,然後再對周子瑜提出一次要求。
 
「走吧,名井學姊已經跟紗夏學姊回去了。」
 
 
這句話讓周子瑜不用多加思索,下意識就跨上了單車;然後,用力的踏上了踏板-不管身後的孫彩瑛怎麼喊著她家的方向不是往那,周子瑜依然故我全心向著她的那個方向,帶著一臉的肅殺執意前行。
 
 
孫彩瑛就這樣站在原地,然後在終是看不見周子瑜身影之後…...深深的嘆上了一口氣,偏過的身子看向警衛室旁的一塊角落-有兩個人影,一個看向孫彩瑛,一樣深深的嘆上一口大氣;一個,則繼續看著那早已看不見身影的遠方。
 
那個,似乎還殘留著周子瑜氣味的遠方。
 
 
 
 
那一天就像是個分割線,徹底的分割了周子瑜跟名井南一向緊密著的相交。
 
周子瑜不論多早去到名井南家要載她上學,她不是沒等到,就是名井南家人告知的她已經跟同學一起出門了;好,上學沒辦法了,那放學總可以了吧? 可是周子瑜不管在鐘聲響起前的那一刻多快速的衝向名井南的教室,可是她還是沒有見到名井南;得到的始終都是:名井同學已經先回去了欸,子瑜學妹不知道嗎?
 
縱使再像塊木頭吧,這種種跡象都不可能會不知道的吧?
 
這顯擺著就是名井南在躲著周子瑜,而且還是那種悄無聲息的躲避著。
 
 
周子瑜本來就是面部表情不怎麼開朗的人,尤其在她思考時皺起了眉頭的模樣-那真的會讓人自然就產生了生人勿近這樣般的感覺;就好比現下,原本練習時專注的表情就已經夠讓人震懾了,現在又加上了思考這樣沉重的行為......
 
周子瑜的面部表情,肅殺都不足以形容了。
 
 
「妳打算躲她到什麼?」在距離周子瑜練習場幾十公尺的一棟教學大樓,湊崎紗夏拿著一副望遠鏡觀望著正練習著周子瑜,問著坐在鋼琴前久久沒有任何舉止的名井南。
 
「到我能坦然的面對她吧?」
 
「下輩子嗎?」湊崎紗夏放下了望遠鏡,轉過身,有些尖銳的問著。
 
「………………」名井南因為湊崎紗夏的一句話,也是轉過身正視著她;眼睛的紅腫還沒消退,尖銳的問話又再觸發一波新的醞釀。
 
「她不喜歡,沒有理由這樣對妳。」湊崎紗夏轉回了視線,拿起望遠鏡,這次將視線放於對面教學大樓的一間美術教室,「一個人對一個人的好,從來都不會是因為習慣。」
 
「………………」
 
「只有喜歡,才可以讓一個人想對一個人好;只有喜歡,才可以想對那個人做著那些別人覺得不可能,可是自己卻覺得最理所當然的;只有喜歡,只有。」
 
「她,只是因為我是個姊姊罷了……柔弱的姊姊,所以想要保護的姊姊。」畫面又閃現了,名井南說出口的那瞬間,心也覺得痛的自己快不能喘息。
 
 
是姊姊啊,因為很柔弱所以想保護的姊姊啊-對於周子瑜來說,自己就是這樣的意義。
 
 
感情總是會讓人失去理智的,因為一直都是這樣一廂情願的迷戀著那塊大木頭,所以才會沒有認真的去看清楚自己的身分,所以才會讓自己摔的如此又痛又疼......縱使回過神來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狼狽,可是就是這麼不可自拔了啊!
 
所以,能怎麼辦呢?
 
名井南從來都沒有談過戀愛,她怎麼會知道要怎麼去面對失戀這件事?她的世界息息相關著的都是周子瑜,不管是生活還是周遭或者是心思-一直以來,都只有周子瑜,也只有她。
 
 
所以當這件事情活生生的被自己給摧毀了,她的世界也等同於是崩塌了......
 
 
對,崩塌,如同龐貝城一樣被火山爆發瞬間燒盡毀滅的崩塌。
 
 
 
 
以前總是那麼期待著周末的到來,可是打從那天過後......
 
這股期待,就成為了反噬名井南最後一點堅強的野獸-生吞活剝著她努力想要裝做的堅強與無謂,狠狠的咬著自己,將那藏於心裡的脆弱噴灑一地鮮紅;彷彿要自己好好記起這份狼狽,在這如死城般崩塌的世界,名井南脆弱的鮮紅點綴了更加淒涼的現況。
 
這個沒有周子瑜的現況。
 
 
「南。」房門輕輕敲響了,緩緩的被推開來,是哥哥-名井海,「要不要聊聊?」
 
「哥......」
 
「我已經幫妳跟老師請好假了,就好好休息,哥會陪妳。」
 
「..................」名井南真的覺得現在的自己窩囊極了,不管是誰的溫柔都可以讓自己哭泣,不管是誰的溫柔都會讓她想起周子瑜。
 
「爸媽他們這幾天要出差,剛剛已經出發了,家裡剩我跟妳而已了,可以不要再偽裝了,可以好好休息了。」
 
「...................」一句話,瞬間解放了一直以來辛苦壓抑著的名井南。
 
 
她狠狠的放聲大哭,似是要把這股難受給徹底抽乾,縱使自己比誰都要清楚這根本不是一朝一夕就做的到的事情......可是,她真的想好好的這麼大哭!再也不用為了不被人探問而裝做沒事一樣的,放下那厚重的偽裝,一點又一滴-把心裡頭的難受、心裡頭常駐久佔的周子瑜......
 
徹底的,徹底的流光、抽乾。
 
儘管一朝一夕做不到,但哪怕是那麼一些些吧......就那一些些......
 
那些就都夠讓名井南覺得好受些了......
 
 
「要跟哥說說怎麼了嗎?」等到名井南稍稍平復了些許,名井海小心翼翼的探問著。
 
「原來都是我自己一廂情願罷了......」
 
「怎麼說?」名井海有些不能理解,因為以他的觀察-周子瑜就算是塊木頭吧,但她絕對不可能對名井南沒有那份心的。
 
「就是......」名井南深呼吸了一口氣,這才是開始把那天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名井海,包括了後面她為了不讓周子瑜給找到,特意央求了不太熟識的孫彩瑛,讓她給自己一個可以好好躲著她的地方,還有這幾陣子為了躲避周子瑜所用盡的所有辦法-通通,如實的傾吐。
 
 
名井海一直都是很安靜的聆聽著,就算是聽到了名井南為了躲避周子瑜,甚至是還使用了一點學生會公權翹課這種不好的行為......名井海都沒有打斷名井南,很是認真且安靜的聆聽,聽著名井南告訴自己-我很難過,可是我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但這麼聽著聽著,名井海的思緒卻下意識的拉向了很久以前他們兩家一起出去旅遊時的記憶。
 
 
名井海那年九歲,名井南六歲,周子瑜四歲的夏日往事。
 
 
他記得,他們是去到了一個風光明媚的海邊小村;那裡的海水很清澈,清澈的可以看見水裡的魚兒嬉戲游徜著;沙灘是柔軟的讓人一躺下就不願意爬起;天氣晴朗,四周也沒有任何喧鬧的攤販;有的只有美景,還有稀疏的當地居民。
 
名井海跟周子瑜的哥哥畢竟是男孩的,看到海就像看見紅色的鬥牛,拉也拉不住的就直直往海裡衝跳玩樂;而名井南從小膽子就比較小,所以她一直都緊緊跩著媽媽的手,不論爸爸怎麼抱著要帶著她一起泡泡海水,名井南都是哭著的說不要,怎麼樣也都不肯下水,就像對海有著什麼樣的恐懼一樣?可是,明明她也從來沒有對於海邊的陰影。
 
於是,爸爸媽媽就只好帶著名井南一起坐在一旁,看著名井海跟周子瑜的哥哥帶著周子瑜一起戲水;同時也跟著周家父母一起聊天、享受著。
 
 
「子瑜妳要去哪裡?」玩水玩到一半,周子瑜的哥哥-周子敬,就看到周子瑜走離開她跟名井海的身邊,往更深一點的地方走去。
 
「那裡。」周子瑜停下腳步,指了指前方,「要給姊姊。」 
 
「給姊姊?」
 
「嗯,給姊姊。」周子瑜再次重複了同一句話。
 
「那裡很深,妳不要過去。」可是周子瑜才四歲,那一點點的身高怎麼可能安全;周子敬又一把將周子瑜給拉回身邊了。
 
「給姊姊!」周子瑜因為周子敬的舉動,開始掙扎著踢著水哭鬧著。
 
濺起的水花伴隨的哭鬧聲,瞬間就吸引了在沙灘上時不時關注著的兩家父母,還有離周子瑜跟周子敬較近的名井海注意。
 
「子敬,發生什麼事?」周爸爸在沙灘上,擔心的高問著,腳步也沒有停下的往兩個孩子身邊走去。
 
「妹妹啦,她一直要去那邊深的地方,我不讓她去她就在哭。」周子敬稍稍偏過頭回答著,「阿海,快過來幫我拉子瑜啦!」
 
「子瑜,妳乖,那裡很深,不要去啦!」名井海也一起幫忙哄著哭鬧的周子瑜,雖然一點用處都沒有的傾向。
 
「姊姊!姊姊!要給姊姊!」周子瑜還是重複著同樣的話,聽的周子敬跟名井海更是一頭霧水。
 
「她是不是要找什麼東西給南啊?」名井海稍微看了眼站在沙灘上的名井南,再看了看這個異常頑固的周子瑜,問了問開始有些不太耐煩的周子敬。
 
「誰知道?她一直姊姊、姊姊的,我哪聽的懂?我又不是四歲小孩!」
 
「你是她哥欸,好歹也了解一下吧?」
 
「啊,煩死了啦~」周子敬不開心的用力拍打著兩邊的水喊著,「妳要找什麼東西跟哥哥講,哥哥去幫妳拿。」
 
「那個!那個!那個!給姊姊的!」就像終於有人知道自己的心意,周子瑜停止了哭鬧,小小的手指著不遠處水底閃著的一處地方。
 
 
名井海跟周子敬互相看了眼,然後名井海就是聳了聳肩伸出了手把周子瑜給接抱過來,周子敬則是慢慢的攙扶著一旁的石礁,走向周子瑜指著的那個地方-咚一聲,將身子潛下,在水面上閃著的那光芒,竟只是一顆玻璃珠。
 
周子敬起身,舉著那顆玻璃珠看向周子瑜,只見到周子瑜非常興奮的點著頭,嘴巴還喊著不停那一句:給姊姊!給姊姊!
 
名井海跟周子敬畢竟是男孩的,他們怎麼可能會知道那一顆玻璃珠是有多珍貴?對他們來說的玻璃珠就是在學校跟其他同學的玩具,彼此用力互相彈打看誰贏的最多就是最厲害的;更甚至周子敬在看到那顆玻璃珠時心裡還偷偷想了:就一顆玻璃珠,喜歡的話哥哥我很多啊,給妳一顆送南不就好了?
 
對,男孩跟女孩的心思就是這麼不一樣-這是名井海多年以後跟周子敬在聊天後所領悟出來的。
 
因為那一顆玻璃珠名井南到至今還將她視為珍寶,把她放在一個小而精美的珠寶盒裡藏放著;有時候夜深,當名井海因為練習晚回家了,他會看到名井南在她房間的陽台,拿出那一顆在月光的照耀更顯得明亮的玻璃珠幸福且安心的笑,並且會跟對那顆玻璃珠自言自語說著今天發生了些什麼事。
 
起初,名井海真的覺得這樣的名井南有點怪異?可是後來想了想,這不就是戀愛嗎?就是因為戀愛,所以會把對方送給自己的那些小心小意視為金銀財寶,珍貴的把那份心意給收藏,更珍貴的呵護著那純粹著的心意。
 
是啊,戀愛。
 
 
可是這段感情都還沒有一個開始呢,怎麼就失去了呢?
 
 
名井海怎麼也想不透,就像他永遠也想不透在那年的夏日-四歲周子瑜對於六歲名井南那超乎想像的關心;更想不透的是-現在的周子瑜,到底為了什麼而否決掉了名井南?
 
 
明明,是喜歡的。
 
 
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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