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命名-1  

 

 

p.s 為什麼你們四個人的圖這麼難找?(撇嘴


本來是生賀會被二版成瘧蚊的
後來還是收手,直接打一篇新的比較快了
真的是很久沒有寫瘧蚊了
光一個手感就找到快要哭出來
比螞蟻還要為難我了,瘧蚊現在 嗚嗚

所以不會太虐啦,因為我找不到虐感了
放心一點的去看好了(認真?
反正都看了這麼多螞蟻了
你們也該乖乖的解膩解甜囉

啊,還有,順帶一提的說件事情:這是篇四角文。

 

聽著看文更別有一番風味噢:太妍 Rescue Me

 

立ち止まったショーウインドウ
駐足在玻璃櫥窗前面的我
まぶしいガラスに映る 私の中には 私はもういない
炫目光彩中映出的倒影彷彿一副空殼而我已不在裡頭
何をしてても あなたの影が 側にいて
無論我做什麼 身邊總能看見你的幻影
消えなくて 消せなくて
不曾消失 也無法抹消
胸の深い闇に 逃げ込んだまま 出られなくなってしまったの
只好逃往內心深處的黑暗 就此深陷其中
ねぇ 助け出して ここにいるよ
能不能救救我 我就在這裡啊
あなたしか聴こえない 声を枯らして 叫んでいるのに
明明只有你能聽見 我如此聲嘶力盡的呼救
怖くてただ震えているよ もう息も出来ない
太過恐懼只能不停顫抖的我 就快要喘不過氣
お願い Rescue Me
拜託你 Rescue Me 
 
きらめく街並み
街上華燈閃爍
騒がしい人の波
人群熙熙攘攘
恋人たちは笑って 幸せを競いあって
戀人們嘻笑著 爭相訴說著幸福
くすぶったままの あなたへの愛の
對你的愛仍如殘火餘煙裊繞
小さな火が消えなくて 消せなくて
不曾熄滅 也無法澆熄
涙さえ枯れて 乾いた心に
連眼淚都早已乾涸的心上
火をつけてしまったの
火舌就此引燃
助け出して ここにいるよ
能不能救救我 我就在這裡啊
あなたしか聞こえない 声をからして叫んでるのに
明明只有你能聽見 我如此聲嘶力盡的呼救
炎に今飲み込まれて
眼看將要被烈燄吞噬
もう息もできない
就快要喘不過氣
お願い Rescue Me
拜託你 Rescue Me
 

 
湊崎紗夏聽著歌,腦海裡想的全是那個人
那一個她想著就能夠感受到心劇烈喊痛的那個人
 
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喜歡上她的
反正當回過神來時,自己就是那麼不可自拔了
甚至,這樣的喜歡都到了是股迷戀
 
會在生活中找尋著她的身影
會在周遭汲取著有她的那股氣味
會在看見與她有相似的小地方而暗自竊喜
 
這樣的自己,真的是有點近乎病態的喜歡。
 
湊崎紗夏這麼想著,然後又是一股不能自己的笑
在看到手機裡隱藏的一本相冊那個人的身影
她笑,笑的花枝亂顫,笑的歇斯底里
 
笑,笑的彷彿就要將身體裡所有的歡快給抽乾一樣的笑......
 
 
是啊,真的很喜歡那個人啊,喜歡到近乎病態了
可是那又怎麼樣呢?自己的這份心意啊
 
呵呵呵......
 
 
 
 
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個夜晚了?
 
孫彩瑛會在名井南的央求之下去看看另一房的兩個人
就算告知了她,房裡的兩個人安然無恙
可是卻總還是會看見她眼底深深的那股哀愁
 
那一股彷彿哀嘆著世界都已崩解的哀愁
那一股孫彩瑛就算不問也了然於心底的哀愁
 
那美麗著誘人,卻佈滿了刺的哀愁。
 
 
怎麼會不知道呢?她的目光是這麼的明顯著啊
就算自己做足了一切的戲要讓人信服
可是最終那場戲還是會在夜幕降臨只剩下他們兩個人時謝幕
 
最後,就是自欺欺人的反覆鍵播放著
在每一個脫下了那股偽裝後的夜晚
寂靜的彷彿每一次的呼吸都是折騰的夜晚
 
相愛下檔,相殘上映
-在每個夜晚,名井南哭著央求的夜晚。
 
 
 
每個人都說周子瑜是塊木頭,木訥且耿直的木頭
可是誰知道呢?這塊木頭心思細膩的那一塊
 
好比,她不是看不懂那個人眼底的那道身影
也不是沒有看見另一個人對自己的注目
更不是不清楚在另一個人身邊那個人看著的又是誰
 
她都知道,也清楚到不能再清楚了
只是她一點都不想喧嘩這本來就錯綜的情感
既然都將錯了那就錯吧
 
攤開來有什麼用呢?那個人心就會在自己嗎?
不會,一點都不可能的,一點,都不
 
說白了又怎麼樣?另一個人就會看見在身後的她嗎?
不會,怎麼樣都不會的,怎麼樣,都不會
 
講清楚不愧對自己?
 
呵呵,這有點可笑了
何來愧對呢?連面對都沒有個底了
哪裡來的愧對可言?
 
深深的笑了,在這個身邊的人又哭著睡了以後
周子瑜深深的笑了
 
那股笑,笑的像把刀,不僅是刺進心裡
還在刺進心裡的那瞬間施了力的攪著攪著攪著
整顆心都被攪爛了,仍不肯罷休的攪著
 
就像要毀了她的心一樣
一點空隙都不留給她,留給她的只剩下灘泥
 
一灘,嘲笑著自己的爛泥
血紅著,諷刺著,面目全非著的
 
一灘泥。
 
 
 
名井南的夢是如此的美好。
 
有她的肩膀可以倚靠,有她的溫柔寵溺
無論自己什麼樣細小的情緒
都有那個人在身邊陪著、伴著、笑著、撫著
可是,那終究是一場會醒的夢
 
床頭的手機鬧哄著響著起床
酸澀的雙眼比一切都還要清醒著清楚
那些美好都是夢,那些美好也只能是夢
 
嘴角的苦是第二個清醒的反應
眼角泛起的水氣是第三個清醒的徵兆
 
流下,留下......
 
是心裡每一個早晨不變的問候與招呼
對於從夢裡回到了現實的自己
流下為無法實現的夢而哀痛著的汗水
留下為只能在夢中殘存的美好深印著的傷痕
 
一次次,一遍遍,一輪又一回
 
在這個明明是明媚著刺眼的早晨
她卻飛沙塵起的心,她卻霧雨雷閃的心
 
是啊,這顆厚重的無法如釋的心。
 
 
 
 
 
深夜,寂靜的客廳-是湊崎紗夏跟名井南。
 
全暗下只有一盞小夜燈點亮著這偌大的空間
這種場景與氣氛,彷彿像兩個人最後的一絲理性
 
黯黑著,殘存著一絲的光亮......
 
 
"我知道我很自私。"湊崎紗夏雙手抱著雙膝,將頭埋進這股深不見光的小空間,幽幽的說了一句沒有頭卻讓聽者明白的話語。
 
"我並不想聽。"名井南果斷的拒絕了湊崎紗夏要說的接後,"就算心裡不是她,也好好跟她在一起。"這麼說著,視線高冷著望向那沒有人在的小房間。
 
"明明妳有機會的......"
 
"在妳身後的機會嗎?"名井南有些自嘲的笑著,"不可能,我委屈不了自己看著愛的人不愛我,卻待在她身邊陪她一起。"
 
"所以就能委屈自己成全愛的人要妳跟不愛的人在一起?"
 
".................."
 
"為什麼就不能是彩瑛?在妳心裡的那個人,為什麼就不能是她?"湊崎紗夏這麼說出來的當下,眼淚也控制不住的流下。
 
"那麼妳呢?為什麼不能?妳看著我羨慕,有想過我看著妳忌妒的心嗎?"
 
".................."
 
"妳擁有周子瑜,就算妳不愛她,可是妳擁有她......妳懂這個意思嗎?"眼淚早已流乾,真正的痛,就是再也透不出任何一點的脆弱;就如名井南,心絞痛著說出事實,可是卻什麼也表現不出。
 
 
 
 
地下室,兩個人癱在木地板上喘著氣
直視著天花板的鵝黃小燈,臉上的痛覺提醒著他們這都不是場夢
他們真實的打鬥著,為了彼此心裡的那個人
 
周子瑜跟孫彩瑛-一場不分你我上下的打鬥。
 
 
"妳該知道我多希望是妳。"口腔裡那股如鐵鏽的血腥味,再再都提醒了孫彩瑛,她不是周子瑜,不是名井南心裡的那個人;可是她不想認輸啊,所以挑起了一場明知道會輸的架,但是,她就是不想認輸,即使從來都沒有贏過,可是啊,就是可是啊。
 
"嗯。"
 
"就不能是南嗎?在心裡的位置。"
 
"那妳為什麼就不能是紗夏?心裡的位置。"周子瑜坐了起身,表情很凝重;嘴角還有些血漬,孫彩瑛記得她剛剛確實狠狠的朝向那裡揮了一拳。
 
".................."
 
"只有妳希望成為誰嗎?"擦了擦嘴角的血漬,周子瑜站起身,背對著孫彩瑛,她看不見她的表情,"我又何嘗不希望能是妳呢?"聽見了她的冷笑,那股又深又重又沉的冷笑。
 
"可是我們誰也不會是誰啊......"這麼說著,眼淚還是不爭氣的流了出來;那帶著鹹味的苦澀,刺痛著表面的傷口,更是刺激著心裡久久不癒的傷;結痂了,還是會再剝落,還未癒合,又有傷痛;他們啊,誰都是這樣的,帶著傷痛一次次的故作堅強,帶著傷痛一次次的偽裝幸福。
 
"所以妳還奢望著我什麼?"周子瑜回過身,燈光模糊了她的面容,可是那低沉著的聲線,就表現出了她有多悲痛的認清這件事實,並且像是認了命一般的接受了;命運不公又怎麼樣呢?反正啊.也不是只有對她一個人不公平啊,還有人陪著她,還有人跟著她;這一條不公不義的路上,不是只有她。
 
"是啊......還奢望什麼......呵呵呵......"嘴角拉扯出的弧度,也拉扯了心頭上的傷;都麻痺了吧?痛的,都麻痺了。
 
 
 
這不是一場拉力賽,誰能堅持到最後就是贏家
這也不是一場追逐戰,誰能追上了誰就能擁有誰
這更不是一場角逐,誰技高一籌就拔得頭籌
 
沒有的事,在感情裡這些都不會算數
如果能夠算數,那麼這條路也不會如此不公不義
 
周子瑜對湊崎紗夏的好,也不會只像石頭丟進了河裡
只有沉下去的份,沒有一天可以填補完全的餘地
 
是,周子瑜對湊崎紗夏的一切......
 
永遠都不會像金、銀斧頭的故事一樣
會有個河神因為周子瑜的耿直而讓她擁有全部
擁有那個她心頭最想擁有的湊崎紗夏
 
那個,心裡只有孫彩瑛的湊崎紗夏。
 
 
 
可是啊,湊崎紗夏心裡的那個孫彩瑛......
 
她永遠也看不見在她身後注視著她的那個湊崎紗夏
因為她的目光遠遠都在前方那道始終背對著她的身影惆悵
 
她所有的一切,之所以不服輸卻又不甘的認輸
那全都是為了那道背對她的身影啊
那道總是在夜深人靜時哭著睡、睡著醒的身影
 
如果說這段感情對於召喚的定義能跟鬼怪一樣就好了
只要吹熄了燈火,真心就會出現
就算拔掉了劍會消失,可是因為命運還會再重逢
 
但,那始終都是電視劇上扣人心弦的劇情罷了
現實生活哪有這麼的浪漫與順遂
 
現實就是狠狠的把你打趴在地以後
再逼著你去狠狠的看清這一切
看清在那道望著的身影前方還有個令她所矚目的焦點
 
那個,除她無外的焦點
那個,孫彩瑛不服輸也不甘認輸
 
可是最後的最後,還是為了她俯首在地的名井南......
 
 
但名井南就真的幸福嗎?
 
怎麼可能,這段感情拉扯的可不是三角
她心頭上那道枷鎖是名為周子瑜的枷鎖啊
可是周子瑜心頭的牢籠,是名為湊崎紗夏的
 
不是名井南,也不會是名井南......
 
這麼深深的望著她又能如何呢?
 
也只能這麼望著啊,然後在遠處拉下臉的拜託看望著
最後再懦弱的在夢裡與她來場實現不了的美好
醒來再去重新認知一遍這件殘忍不爭的事實
 
她名井南不是周子瑜的白雪公主
無論她在森林裡頭沉睡了多久
那個解開她詛咒的王子永遠也不會來親吻她
 
她的愛情故事不是童話
這麼輕而易舉的就讓人能有幸福快樂的結局
她的愛情故事也不是小說
能夠用幾段文字就賺人熱淚的痛哭流涕
 
她的愛情故事,是一條又細又長的割痕
細的肉眼看不出,長的鏡頭望不盡
 
她的愛情故事不淒美,只是有點淒涼
因為,她放上心裡的那個人啊,那個名為周子瑜的枷鎖啊
 
她甘願也只願,在那座稱為湊崎紗夏的牢籠裡禁錮......
 
 
這段四角的最後一個支撐點,最後一個始作俑者
-湊崎紗夏。
 
她傻嗎?不,如果她傻,那這一切都會好辦多了
是啊,如果她傻,她就可以無視掉了自己對於孫彩瑛近乎病態的喜歡了
如果她傻,她可以就這麼全盤接受起周子瑜對於自己的無微不至
 
甚至,她還能真心的祝福起孫彩瑛跟名井南。
 
可惜大智若愚,愚公移得了山,卻移不開她心頭的野獸
那在每每深夜都啃咬著她的心到稀巴爛的野獸
那在每每總說著要放棄了可是卻還是把她叼咬著甩著的野獸
 
這該有多無奈?不,是說該有多無助......
 
明知道繼續喜歡根本不會有結果
明明就最可以體會她的感受
可是,要真叫她做到卻怎麼樣也做不到
 
是啊,當人人欣羨著她有個這麼體貼又專情的情人
可是她的內心卻翻滾著的欣羨在孫彩瑛身邊的她
 
她要笑著多用力、多幸福才能掩飾掉這一切?
 
身邊的人不是心上的那個人
不論多麼用力的笑,多麼幸福的虛偽
都敵不過內心深處吶喊著的誠實
 
可歌可泣不是她的感情
她的感情只是愛的人不愛她罷了
就只是這樣,一直是這樣
 
她不是孫彩瑛的茱麗葉,也不是她的蜜雅多藍
她的感情就算得到了祝福也得不到真心
 
因為真心,她已經全盤如豪賭的梭哈了
而孫彩瑛梭哈的那個人啊,那滿是籌碼的賭桌上啊
 
每一注,每一把,每一點
-都是名井南,孫彩瑛的一擲千金。
 
 
 
他們四角無解無退無法之謎-
周子瑜的湊崎紗夏,湊崎紗夏心上的孫彩瑛;孫彩瑛的名井南,名井南心底的周子瑜。
 
四角,她愛她愛她愛她......
轉著走著繞著,永遠對不上角的四角
 
他們的愛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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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WICE 紗瑜 米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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