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Lintg3VAAEjMPI  

 

 

p.s 美好就是簡單啊

 

本來腦海裡面大概想好了是怎樣的
可是打到最後就變樣了(?
總是天從我願但腦不從我願
還是就加減著吞吧 ####

怎麼說都是打出了個可愛的櫻花賴姊姊與忙內的小故事
雖然有點算是被拐到的模式(笑

吞吧吞吧,傻霸Mo與嬌寵Mi的小可愛 XD

 

 

"妳來這裡幹嘛?這裡不是妳該來的地方,走啦!"
 
這是平井桃對名井南最常說的一句話了
 
 
如果不認識他們的,一定會覺得平井桃很討厭名井南
可是事實卻往往與預想的不同
 
其實,平井桃跟名井南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
他們的家就住在彼此隔壁這麼相近
父親也都是因為工作因素舉家移民過來的
母親又同是同一所大學畢業的
 
如以上幾點,就夠說明平井桃跟名井南之間是多密不可分了
 
 
可是到底為什麼平井桃會那麼常對名井南這麼說呢?
 
這真的不能怪平井桃嘴巴說不出什麼好話來
那是因為她從小個性就很男孩子氣,爸媽也就順順的把她當男孩養
什麼拳擊、武術、跆拳道、空手道這些比較陽剛的
幾乎沒有遺漏的通通都讓平井桃給學過了
 
相反的,名井南就是標準的那種小公主(啊,這是平井桃形容的,她所能想到最好的形容詞
舉凡任何高貴溫雅的藝術沒有被遺漏的通通給學了
好比說:鋼琴、小提琴、芭蕾、插花什麼的
就是那種文靜到簡直要人呼呼大睡才對的起自己的那種課(不要懷疑,這又是平井桃形容的,她所能想到最婉轉的形容詞
名井南都沒有遺漏且無一推絕的通通給上好上滿
 
這就是他們倆個,極與極,動與靜,剛與柔
也正因為如此,平井桃總是那個看來惡言相向的惡婆婆而名井南則是那個看來溫柔軟弱的小媳婦
 
可是啊,我們上面有說過了
-事實往往與預想的不同。
 
 
在外人的眼中,平井桃是那個霸氣著又強硬的一方
可是在所有熟識這兩個人的親友們都知道
平井桃就是個外強中乾的空心菜
 
往往她對著名井南這麼霸氣著的下場
都會換來名井南更高一籌的反將
 
 
對,就拿上次平井桃覺得運動會太過無聊
所以就跟著幾個狐群狗黨打算一起翹到外頭去悠哉這件事來說吧
 
平井桃的人才剛翻過圍牆正準備要迎接快活
名井南就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她的身後
當平井桃喊著她最常對名井南說的那一句話時
名井南就是皺著眉很是委屈的看著平井桃
 
是,她連話都不用講
她就這樣一直看著平井桃看了不過也才三秒
 
沒有看錯!就是三秒!
 
好,平井桃就又是翻回了學校
對著圍牆外那些鄙視著、玩味著看著她的狐群狗黨說上一句:我送她回她班級。
 
嗯,你知道的,大家也都知道的
結果當然就是肉包子打狗一般的有去不會回
平井桃送名井南回去那個遠到運動會結束才可以見到的班級
 
這就是平井桃跟名井南
事實往往與預想不同的兩個人
 
極與極,動與靜,剛與柔。
 
 
可是啊,真要說為什麼平井桃會這樣被名井南吃死死
平井桃認真的思考過任何的原因了
她覺得一定是父母給她的影響,還有名井南的爸爸媽媽耳提面命的
 
從小,平井桃就常常聽他們兩家父母對她說
名井南是個內向的孩子,她不太懂要怎麼表達自己或者拒絕別人
所以平井桃就要負責保護好名井南,別讓她被人家給欺負了
如果看到了名井南被什麼事情給為難了,平井桃就要義不容辭
 
小時候嘛,哪裡懂什麼叫義不容辭呢?
 
平井桃只覺得只要把這些兩家父母交代的事做好
回到家的時候就會有好多好吃的
不管是她最愛的香辣豬蹄,還是糯米糖醋肉
只要是她喜歡的,晚上都可以在自家餐桌上看到滿滿的一大盤
 
結果就這樣不知道是習慣還是陰謀
當長大在課本上學到何謂義不容辭時
平井桃也沒有辦法就坐視不管了
 
尤其當看見名井南那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框著彎濕潤
平井桃就說什麼也不能不管不顧不理睬
 
 
對,她記得名井南第一次失戀的那時候
那好像也是平井桃生平為了名井南做過最不理智也最衝動的一件事了
 
當放學她在校門口等著小約會完要一起回家的名井南
可是等來的不是那個如往常般開心的名井南
是一雙早已哭紅了眼,可是卻怎麼也止不住淚水的名井南
 
 
"誰欺負妳?"
平井桃面無表情,一手把書包跟制服外套給拎在肩後,一手則懶懶的垂在身旁,直盯著低著頭雙手緊抓著書包的名井南
 
"................"
名井南沒有說話,可是顫抖著不停的肩膀,平井桃不用想都知道她是在努力抑止著自己,想要裝作若無其事的說著根本連嬰兒都不會信的謊言
 
"人呢?"
平井桃也許不夠聰明,但是從小就被訓練了要對於名井南的所有情緒要細膩如己,再不夠精明的腦線在此時也會自動的高速聯通
 
"我真的沒事啦,我們回家了好不好,桃?"
名井南的那股奶音,在哭過之後更顯的委屈,聽在平井桃耳裡就是各種讓人躁煩的惱火
 
"帶這副德性的妳回家?妳想,我不想。"
平井桃伸手將名井南的頭給抬起,看了眼,垂著的手緊握著,彷彿就要將指甲箝入掌裡般的那種緊度
 
 
名井南在平井桃伸手的那一刻,就再也忍不住了
不論怎麼緊抿著唇要自己不可以顯露出任何的情緒給平井桃
 
可是怎麼可能做的到呢?
 
那個人可是平井桃啊,那個就算老是說不出好話給她的平井桃
可是卻是對自己最瞭若指掌到自己身上有幾顆痣都可以清楚說出來的平井桃
更是那個只要天冷就會準備一堆暖暖包跟電熱毯到自己家給因為多年學習芭蕾而舊傷累累的名井南的平井桃啊
 
那個根本連說個跟奈米一樣小的謊都會被拆穿的平井桃。
 
 
"桃,我真的想回家了......"
名井南輕靠上平井桃,聞著那個多年來她最熟悉著的氣味,哽咽著說著她現在最想要做的事
 
"在這等著,我回教室拿講義,我忘了帶了,明天要考。"
平井桃將制服外套披上了名井南的身上,然後輕輕撫了撫她的頭,說了一句誰也都知道不可能的謊,飛也似的向著不是教室的方向跑去
 
 
 
然後,名井南沒多久就見到了制服髒的像在地板上打滾過的平井桃
再然後,名井南就從父母口中聽說了平井桃被禁足了,而且她暫時不會回學校
原因是因為在校內滋事,而且對方還是教育委員的親戚,所以如果一個沒弄好可能會被勒令退學
目前平井桃的爸媽正在四處找關係要幫忙調解這一件事情
 
名井南那個當下就想起了平井桃那天說的〝講義〞
然後再到被父母問起知不知道為什麼平井桃會在校內滋事時
名井南就確信了平井桃是去痛毆了一頓那個覺得自己膩了的初戀男友
 
而且,平井桃對這件事隻字不提。
 
 
 
"又不會只談一次戀愛......"
在得到自己父母跟平井桃父母的允許,名井南拎著自己的枕頭棉被到了平井桃家;進到平井桃的房間,門一關上,名井南又想哭了,所以聲音也小的差點就傳不到平井桃的耳裡
 
"所以以後眼睛擦亮點看。"
可是那個人是平井桃,所以怎麼可能聽不到那近似呢喃的話;平井桃完整的接收了,也如她般的回應著
 
"妳是笨蛋嗎?"
 
"我小學有傷到腦過,妳不也在場?"
 
"平井桃。"
從進到房間裡,平井桃一直都是背對著自己的,再加上那蠻不在乎的口吻,名井南這是正經的喊了平井桃的名字,意圖讓她不要再轉著圈子不接受她的關心
 
"我沒事。"
平井桃很清楚名井南喊她的用意
 
"只要妳沒事,我就沒事。"
是的,平井桃一向不說假話,她的所有言語都是發自內心的,從來不會拐彎
 
".................."
名井南又哭了,在平井桃平淡的說出那句話之後
 
"大不了就是換間學校讀罷了,真的沒事。"
平井桃總算轉過了身子正對著名井南,她瞇起眼笑著,對名井南擺出她最擅長的笑,那個名井南說像個傻瓜一樣的笑
 
"妳不在,那誰來保護我?以後晚餐怎麼吃妳愛吃的肉?妳真的是笨蛋!笨透的那種笨蛋!"
名井南再也忍不住了,跑向平井桃緊緊的抱上她,對著她狠狠的抱怨
 
 
對,平井桃真的是笨透了的那種笨蛋。
 
什麼叫做真的沒事?
 
對名井南來說,沒有平井桃在就是大事
怎麼可以只想著要名井南沒事,自己有事就無所謂呢
他們倆可是算某種程度的生命共同體啊
 
平井桃這個笨透了的笨蛋......
就只以為說習慣的人只有她自己一個人嗎?
 
 
"妳乖,不在同個學校,我也會找人保護好妳,上下學還是會接送妳。"
 
"不是妳,我都不要。"
 
"南,妳乖。"
 
"不要!"
 
".................."
 
 
平井桃這時候才深深的覺得自己真的太衝動了
因為,她忘了名井南的脾氣一旦硬起來連自己也招架不住
就好比現在這件事來說吧
名井南是真的不會接受任何一個除了她以外的人在她身邊
她從小的時候就是這樣
 
平井桃有時候放學要去上那些拳擊什麼的課
她就要名井南跟著同學一起回家去
名井南就死活都不肯,甚至還緊抓著平井桃的手不放她走
於是平井桃就只好帶著名井南一起去上課
還請老師幫忙打個電話給名井南的父母告知一聲
 
然後,當名井南的父母知道了以後當然是馬上來接名井南
可是名井南並沒有因為是父母就軟下脾氣
她就當著所有人的面大哭,然後問著:桃不喜歡我要趕我走嗎?
 
你知道的,大家都知道的
結果就是連名井南的父母都陪著一起等平井桃上完課了
 
這就是名井南的硬脾氣
平井桃常常在心裡想著名井南最像〝公主〞的一點
 
 
"南。"
平井桃輕輕喚了喚名井南的名字
 
"對不起,我太衝動了。"
名井南這是抬起頭,細看著平井桃依然的笑漾,眼角卻泛著那潺潺濕潤
 
"笨蛋......"
忽視掉平井桃的眼角的那潺濕潤,名井南輕輕的撫著平井桃的髮絲,滴咕的說了這麼一句
 
 
如果說平井桃是最了解名井南的人
那麼名井南又何嘗不是那個最懂得平井桃的人呢
 
平井桃雖然總是這樣讓人看來有點霸氣
可是其實那是因為她的自尊心不允許她有半點的妥協
於是就算是家裡人也鮮少看過她哭過
按照平井桃父母的說法是:我們也曾經懷疑她傷到的不只是腦袋。
 
可是最清楚的就是名井南了
 
平井桃為什麼鮮少哭,為什麼總這麼盛氣凌人
就是因為她的自尊心啊,那該死笨蛋天蠍的自尊心
-不容許任何的妥協與退讓。
 
可是那麼個自尊心啊
遇上了最懂她的聰明牡羊名井南
就像一場大火遇上一場甘霖
澆熄了任何能焚滅一切的火苗
只剩灰燼滋潤著大地
等待著春天滿遍鮮豔的光景
 
 
這就是為什麼平井桃總是這麼拿著名井南沒轍了
因為名井南太懂得她吃哪套不吃哪套
就如平井桃太了解名井南的每個情緒一樣
 
他們對於彼此,即使是那麼極與極的相異
可是卻因為了解而更加顯得可貴
 
平井桃與名井南。
 
 
 
 
"妳來這裡幹嘛?這裡不是妳該來的地方,走啦!"
平井桃前腳剛要踏進夜店,名井南就神出鬼沒的出現在她身後了
 
這個場景還真是異常的熟悉對吧?
 
但,你知道的,大家都知道的
這就是他們的日常啊
就像呼吸一樣自然般的日常
 
"妳能來我為什麼不能來?"
名井南瞇著眼笑著,絲毫不把眼前這個凶神惡煞般的平井桃放在眼裡
 
"欸,名井南,回家,現在。"
平井桃站直了身子,一手扳過名井南的身子讓她轉過身,一手指著不遠處的公車站正色的說著
 
"好啊~"
這次的名井南並沒有像之前那樣,委屈的像隻被欺負的小動物看著平井桃,反而很是爽快的說著
 
"不過妳得先抓到我,我才跟妳回家。"
這麼說著,名井南轉身走過平井桃直往夜店大門走去;不理會她詫異住的表情,名井南臉上的笑更是燦爛了
 
"名井南!"
名井南早已經踏入了夜店裡,平井桃這才是意會過來,忿忿的喊了這麼一聲,腳步這也趕緊加快著,深怕一個慢了就是讓名井南陷入什麼險境
 
 
打從他們上了大學以後,一直到都成為了社會人士的現在
平井桃還是那個霸氣的平井桃;名井南也還是那個柔弱的名井南
 
可是,到底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啊?
 
名井南再也不會像以前那樣哭喪著臉的委屈著
對於平井桃,名井南再也不會那樣了
現在的她就像個調皮的小精靈
總是逗弄著腦袋本來就不太靈光的平井桃
 
這個感覺讓平井桃有些說不上
是因為一直都習慣著在名井南身前保護著她的關係嗎
所以變成現在這種像在追著名井南跑的感覺
反而讓她有種無力又無措困擾
 
 
"南,可以回家了吧?"
搶在一個男人邁開了步伐要靠近名井南前,平井桃迅速閃到了名井南的身邊;在這擁擠的連舉個手都會碰撞到的舞池裡,摟住她的腰際讓她貼緊著自己,輕聲的在她耳邊問著
 
"還不想呢。"
名井南隨著節奏扭動著身軀,感受著身後熟悉氣味的緊貼,她的嘴角又揚起了那抹讓平井桃越看越不懂的笑了
 
"很晚了,妳明天還要上班呢。"
 
"特休噢,特休。"
 
".................."
 
平井桃無奈了,對於名井南的應答。
 
低下眼,瞥見摟著名井南腰際的左手戴著的手錶
顯示著現在已經是凌晨三點多將近要四點了
 
 
"要四點了,也玩夠了,該回家了。"
平井桃眉頭緊皺著,用了點力氣把名井南給轉過身子面向自己,同時也停止住她仍舞動著的身軀
 
"好累,不想走。"
得了,此時的名井南又回到那個平井桃最熟悉的名井南;嘟著嘴的模樣,這是讓平井桃說不都不可能的招啊
 
"抓緊了。"
平井桃轉過身稍稍蹲下了身,待名井南輕跳上了她的身子,她的手緊扣著她的腿;可是那樣的力道卻是讓名井南永遠都不會喊疼的溫柔
 
 
深夜的街道,沒有大眾運輸的城市
平井桃揹著名井南一步步走在回家的路上
 
要說為什麼要這麼辛苦
這也都要拜那位名井南公主所賜了(對,還用說嗎?當然是平井桃親口這麼形容的
 
當平井桃揹著名井南到了夜店門口想要招輛計程車時
名井南反應迅速的就拉下了平井桃剛是舉起的手
當平井桃疑惑著時,名井南只說了一句:想看看夜景,回家好睡。
 
嗯,不用再說什麼了,你們也知道的對吧?
 
縱使平井桃喊著:妳知道這裡離家裡多遠嗎!
可是名井南在後背上不停跳著、跳著喊:想跟桃看夜景啊,桃不喜歡嗎?
於是為了要安定下來後面那個跳不停的公主
以防她一個太過於雀躍,就這麼與地心引力來了場深夜的遇見
 
平井桃想都不敢想,腳步這就是趕緊加快著
同時嘴裡也應付著道:喜歡,最喜歡了,妳就別跳了,我跟妳看。
 
 
"唉。"
平井桃不想知道他們到底走了多久,她只知道名井南總算願意放過她了,雖然根本她們也快到家了;名井南跳下身子,指了指附近一家超商,就說著要去買水給辛勞的平井桃,平井桃這是坐在超商外的花盆上重重的嘆了口氣
 
"妳最近怎麼老是嘆氣呢?真不像妳啊,桃。"
名井南轉開了水,遞給平井桃的同時,也從包包裡拿出了紙巾擦拭著平井桃額間、頸上滲出的汗珠
 
"呵呵,我願意的嗎?"
平井桃看著眼前這位始作俑者,希望她能明白自己也並非所情所願
 
"所以妳不喜歡嗎?"
名井南挽住平井桃的手臂,順著牽上了她的手,偏著頭問著
 
"不喜歡什麼?"
平井桃沒有聽懂名井南的問題,也偏了偏頭反問著
 
"這樣的我。"
名井南的語氣很輕淡,可是平井桃還是聽出了那股輕淡背後的濃愁
 
"想太多了,我只是需要時間去消化。"
平井桃伸出了空著的手,柔柔的摸著名井南的頭,只為能化開她的那股濃愁
 
"妳也知道我腦袋本來就不靈光,本來我只習慣一直在妳身前,可是突然像在妳身後追著妳跑......我是真的還不太習慣。"
也許是酒精催發,也或許是太過勞累,平井桃就這麼侃侃的說起了她的困擾;反正她對名井南一向也不會隱瞞,也不想隱瞞
 
"記得我問過妳為什麼我們沒有在一起嗎?"
名井南聽著平井桃的話,說起了看起來與平井桃困擾無關的話題
 
"妳說因為我沒有追妳,所以我們沒有在一起。"
平井桃雖然很是困惑名井南此時問起的話題,可是還是很順然的回答了
 
"那現在這種追著我跑的感覺怎麼樣呢?"
話題又繞回來了;名井南注視著平井桃的表情,就怕錯過了任何一絲的思緒
 
"追著妳跑......"
平井桃一時之間沒有意會過來,困惑著看著名井南,重複著呢喃著同一句話
 
"呵呵。"
名井南也不著急,就是輕笑了聲點著頭
 
"啊!"
總算,平井桃總算意會過來了名井南話題跟行為的用意了;不過她才剛想開口,就見到名井南一臉滿意的起了身,跳著的往家裡的方向去,絲毫不管身後的平井桃
 
"欸,南!南!等我啦!我話還沒說欸!"
平井桃喊著,可是剛剛那一大段路的折騰,她現在根本沒有多餘的力氣再跑起來追上名井南
 
"如果誰一早送生拌牛肉給我當醒酒餐的話,我就跟那個人在一起。"
名井南稍稍偏回了身子,對著在身後幾步距離的平井桃說著;轉過身子,繼續跳躍著的步伐,逐漸明亮的清晨,名井南邊跳邊哼唱著那道點餐-生拌牛肉
 
 
還需要再說嗎?那一句?你知我知的?
 
對,不要再想了,平井桃確實就是那樣了
就算再沒有多餘的力氣
可是在聽到名井南那一句話之後
再沒有的,平井桃都會有辦法生出來的
 
腦袋不靈光不打緊
可是對於名井南不靈光就很吃緊了
尤其她都那麼明顯的給了提示
 
平井桃根本就是用光速的衝回家裡
然後也不管到底是幾點的清晨
就開始在廚房上演了一場
不論表演者還是觀看者都只有自己的打擊樂
 
這邊砰砰一個四拍,那邊鏘鏘一個八拍
砰鏘鏘,起恰恰的
 
真是好不熱鬧啊!
 
 
"妳知道現在幾點嗎?一整晚沒回家就算了,一回來的又吵的不讓人睡是怎麼樣啊妳?"
果不其然,這場打擊樂成功的喚醒了一向淺眠的平井媽媽;走下樓看見那個一整晚沒回家的女兒,睡眼惺忪的先來一場媽媽式rap那才本色
 
"南要吃的啦!南要吃的啦!"
平井桃才不管媽媽本色,反正從小到大看了都二十幾年了,誰還感新鮮啊;頭也沒回,手也沒停,嘴很大聲的回覆了
 
"呀!妳這個笨蛋不早講!走開、走開,我弄就好了,免得妳等下弄出個什麼壞東西出來讓小南吃壞了肚子!"
平井媽媽一聽到了keyword,眼睛這是睜的各種光亮,捲起了手袖這就是手刀疾走向了廚房
 
"唉一股!妳這傢伙怎麼還站在這啊?去客廳坐著,別妨礙我做菜給小南!去去去!"
平井桃站在廚房看著自己的媽媽把剛剛自己弄的東西給全倒進了餿水桶,然後開始忙進忙出,想幫忙可是媽媽根本就無視自己,最後甚至還把她當作是障礙物,嫌棄一般的甩著手要她離開這塊淨土
 
"我說到底誰才是妳女兒啊?我要吃飯妳也沒這麼急。"
雖然本來就知道名井南是眾人心頭肉這件事,可是平井桃始終還是會有點吃味的;拜託,這根本不是胳臂向外彎了,這是胳臂髮夾彎了吧
 
"妳垃圾吃垃圾活的,跟人家小南比什麼比?"
平井媽媽停下動作,很是冷靜的說出這一番話;這模樣、這語氣看的平井桃是一陣心冷,同時也不得不贊同著自己媽媽的言論
 
 
平井桃從小到大除了黃瓜,幾乎是沒有不吃的東西了
所以以前只要自己的午餐出現這樣東西
平井桃就會自然的放到名井南的便當蓋上
然後自己再從名井南的便當看上幾眼有沒有她不吃的
縱使沒有,平井桃還是會順順的拿上幾塊
 
因為名井南明明食量就不大啊
可是每次中午都會看到她午餐的份量遠比平井桃的大
平井桃那時候有問過名井南吃不完幹嘛還要準備這麼多浪費
但名井南沒有太上心平井桃對於食物而認真嚴肅的語氣
主動夾上了幾塊肉、幾根排骨到平井桃的便當蓋
夾了口飯嚐了單純的米飯香才回答:妳每次光是把黃瓜給我,便當都快沒了,我不準備這麼多妳是要餓死嗎?
 
於是就也是從那之後開始的
-平井桃完整接收了名井南的午餐;名井南完好的消化了平井桃的午餐。
 
 
 
回憶突然在這個時候上了心頭,平井桃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是累壞了吧
通常不怎麼使用的大腦今天出乎意料的使用的過度了呢
 
這麼想著,家裡的電鈴就被人給按響了
心裡還疑惑著這清晨是誰這麼無聊的拜訪
腳步也很痛快的向著玄關走去
 
 
"妳怎麼會來?!"
走過玄關,眼角餘光就被監控螢幕給吸回了腳步,按了對講機很是驚訝的說著
 
"阿姨讓我來吃早飯的,不歡迎嗎?"
門鈴什麼的根本是虛設的,最起碼對名井南是這樣的;平井桃就看著名井南拿出鑰匙打開了大門,直挺挺的站在自己面前,好似正期待著什麼的興奮神情
 
"小南啊,妳要吃的東西阿姨都弄好了啊,湯等等滾了就可以關火了,阿姨先回房間了,你們兩個慢慢聊啊!"
平井桃話都還沒開口,平井媽媽的聲音就從身後響起,隨後還聽見幾聲根本是用跑的上樓的咚咚腳步聲
 
 
這根本是預謀犯罪吧?平井桃這麼心想著
 
 
"妳回家啦。"
平井桃皺著眉,語氣有些無奈
 
"幹嘛要趕我走?"
對於這樣的平井桃,名井南有些驚慌
 
".................."
平井桃沒有回話,就是自顧自的拉起名井南的手,一路往她家-也就是隔壁的方向走,同時還掏出鑰匙做出跟名井南一樣的事情;轉開了大門,把她送回家
 
 
名井南站在被關上的大門後張大了嘴有些不可置信
她從來都沒有想過會被平井桃這樣拒絕掉
向來名井南不論做了什麼,平井桃都會照單全收的
 
這下,是怎麼了?
 
腦袋飛快的閃過任何一個可能的原因
可是不論怎麼閃、轉,名井南都揣不到平井桃此時此刻的心思
況且太過於高速的閃現與轉動
腦袋現在完全等於是被結給糊成了一團又一團
滿腦子任何想法都沒有
 
只有一個名字,三個單字:平.井.桃。
 
 
 
"欸,說好了,誰送生拌牛肉給妳就要在一起的。"
當名井南正打算再次踏出步伐想要好好問個清楚,手在推開門的那瞬間就落空;觸感是瓷器傳來的那股冰涼,然後就是一雙熟悉的溫度拉穩了她因為落空而踉蹌的身軀,還有那個讓她耗盡腦汁輪轉著的人-平井桃
 
"所以,今天是第一天了吧?"
名井南抬眼,平井桃緊皺著眉頭,絲毫不羞澀如她霸氣的說著那段讓人聽來就是最棒的早安問候語
 
"這就是妳趕我走的原因?"
如果說戀愛會讓人變笨蛋,那麼名井南絲毫不會在意的;因為笨點才能配上那個笨透了的笨蛋,也才能不為難了自己跟上她的思緒,就如剛剛明明擔憂著的,卻在聽她說著那一番話時瞬間就失笑了一樣-又哭又笑,像個傻瓜
 
"不然我還有什麼理由讓妳離開?"
果然笨蛋就是笨蛋,名井南聽著平井桃這般單純的心思這麼心想著
 
"嗯,是第一天。"
接下了那盤平井桃單純美好的心意,名井南沒有太大起伏的說著
 
"我們在一起25年的第一天。"
走向客廳放下了那盤心意,站直了身子,對著門口的平井桃繼續說著
 
"我們的,第一天。"
名井南輕輕笑著這麼說著,平井桃也笑著,似是回應著
 
 
 
窗外漸漸透進了光線,不偏不倚照射在名井南的臉上
那絲光線更加柔和了她燦爛笑著的面龐
美好的如天使乍到;美好的令人一眼即是永恆
 
平井桃跟名井南的第一天
現在,正準備開始
 
相識相伴25年的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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